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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微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很自然地將手伸進被窩裡,輕輕撫著妻子豐腴的胸部,嘴裡卻說著旁的事:“大寶自然乖,不過你又不得不知道我們那個好弟弟,不管著,說不定明天又要帶大寶去山上捉熊去。”
大婚已久,林婉兒卻仍然沒有適應自家相公隨時隨地伸過來的狼手,臉上紅通通地,眼睛裡似乎要淌出水來一般,反手捉住自己胸脯上那雙賊手,說道:“又不老實了。”
“娘子喚我來睡,我哪敢老實?”範閒呵呵一笑,反手一掌,明燭頓時熄滅,只留下一處靜室,一對夫婦。一陣悉悉索索解衣的聲音之後,範閒脫的只剩了件單衣,穿進了被窩裡,林婉兒被他身上的冰涼一沁,忍不住抖了一下,說道:“每天晚上都這麼晚上床,也不知道坐桌子前幹什麼?”
“這算是閨怨嗎?”範閒調笑著這個小妻子,婉兒今年還未滿十六,放在自己前世,還是一個被父母寶貝在手心裡的小姑娘,而今卻成了自己的妻子,夜夜求歡不停,也不知道她禁受不禁受的住,一邊想著,一邊手掌卻不由自地在婉兒柔軟的胸上揉弄了起來,隔著那件滑綢單衣,這種豐膩滑美的觸感,更是讓他感覺暢美無比。
林婉兒輕聲嗯了一聲,整個人倚在了他的懷裡。
範閒低頭噙住她那瓣肉肉的嘴唇,兩個人的身體緩緩磨擦著,室內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起來,兩個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發燙。
…………雲散雨停霧氣消,花開花合終有時。
窗外風雪依然,衾被之中溫暖如chūn。困澀無力的婉兒羞羞地低頭鑽在範閒懷裡,範閒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婉兒的唇,不知怎地就想到當初慶廟裡那隻雞腿來。
“你……你……你的手不乾淨。”婉兒又羞又氣地把頭轉開。
範閒溫柔笑道:“哪裡又不乾淨了?我們好婉兒身上每一處都是乾淨的。”
林婉兒生怕夫君還說出些更羞人的話來,趕緊轉了話題:“到底去不去北齊呢?”
範閒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反問道:“你願意跟我過一輩子嗎?”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兒的神情,但想來一定是很緊張夫君為何問出這樣一句話來,在這個世界上出嫁從夫,哪有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氣又急道:“相公為何這樣問。”
範閒這才知道問了句不合適的話,苦笑解釋道:“只是隨口一問。”其實他畢竟還有著前世的某些習xìng,雖然與婉兒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總想從這可愛煞的女孩子嘴中聽到某些東西。
“隨口一問?”林婉兒半信半疑,柔弱說道:“相公是在想思思姑娘的事情吧。”
這一說範閒才想起一直被自己刻意留在京都範宅的思思,藤子京說過,她在京裡過的不錯,但nǎinǎi瞎鬧的這麼一通,自己總要解決才是。
他安慰婉兒說道:“哪有心思想這些,只是咱們二人是要在一處打混一輩子的買賣,當然要謀劃個長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母親一向看我不順眼。”
這話說的新鮮有趣,而且一處打混一輩子幾個字落入婉兒耳中,讓她心頭一片溫潤,十分滿足,幽幽應道:“出嫁從夫,我還有什麼法子。”
“那就結了。”黑暗之中,範閒微微笑著,唇角的線條顯得十分溫柔,輕聲說道:“京裡的貴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將,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兒微笑應道:“打黑拳這種事情,我不如你。打牌這種事情,你不如我。”這是範閒在殿前將莊墨韓激到吐血的句子,早已傳遍了京都。
…………窗外風雪急,無法入睡的範若若撐著一隻傘,望著黑夜裡的遠方,小心地與石坪邊緣保持著距離。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她的心裡有些空虛,自己最敬慕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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