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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背光處,看不清他此時的面色,殷姝只覺他那雙修長白皙的玉手又朝自己探來。
少女貝齒咬著軟嫩的唇瓣,一時之間愣著沒動,在那微涼的寒意兀自落及玉頸之時,終是沒忍住瑟縮一分,腳步後卻半分。
豈料此舉便宛若拔了威龍的逆鱗一般,姜宴卿眸光一沉,大掌箍在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細柳之上。
“躲什麼?”
方才在少女那張嬌花映水的面上一瞬間起的恐懼和抵拒他看得清楚。
這種眼神他看過太多,只不過對他露出這副神情的人墳頭草都已三丈高了。
“嗚嗚……”
少女總算沒忍住哭出了聲,細白的指尖抵在男子前襟,想拉開些兩人的距離。
可無論她如何使力,腰上的力道都鉗得不可撼動一絲一毫。
“嗚!”
甚至腰窩處的軟肉被掐了一下,疼得她眸間氤氳的水霧不斷。
“你騙我……你一直都在騙我,上次你便沒告訴我……”
少女愈發的委屈,仍倔強的使著力想掙脫開男子的禁錮,掙扎半分無過,一咬牙將柔夷探向了腰間的大掌,想一根一根的掰開。
卻不及,又被那冰涼鐵鉗一握,將兩隻手盡數都扣在了腰背後面。
“姜宴卿嗚……”
少女一急,粉嫩的唇間溢位了男子的名諱。
細軟可憐的啜泣剛喚出來,便是連姜宴卿都有些詫異,自己的名諱而今天下有誰能直呼一喚,這貓兒日日喚著自己“宴卿哥哥”已是大不敬之罪,而今是更仗著自己的縱容愈發頑劣了。
他長臂一攬,便將柔弱綿綿的軟玉徹底與自己抵近,空出的一隻大掌捻住了少女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來只能看他。
豈料如此,貓兒是哭得愈發委屈,小巧精緻的鼻尖已是通紅,眼尾的淚似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順著白嫩粉澈的面頰往下滾落。
姜宴卿微一愣,聞少女悶著嗓子極令人憐惜又大膽的質問。
“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利用嗎?從
清沉帶著些暗澀的嗓音緩緩自男子薄唇間捻出, 又擠進了殷姝耳朵裡。
少女眨著溼漉漉的蝶翼微愣,就連眸間聚起的淚珠也忘了往下墜去。
是啊。
她為何那般擔心他呢……
她細想了想, 卻自己亦有些想不出來具體緣由。
姜宴卿是她離開那院子後熟識的第一個人,他待她好,甚至如哥哥和嬤嬤那般庇護她。
雖說那份好而今看來有幾分利用的成分在裡頭。
少女抿著唇想了半天,大抵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早已將太子當做哥哥那般了,再加之他生得似謫仙般俊美,任是誰也不願如此美人殞命吧……
如此種種,都能歸結為她為何擔心他。
可, 雖是如此想著,可她總覺得還有些什麼東西被自己盡數忽略了。
她緊咬著唇瓣,偏偏無論如何深究, 也說不出道不明究竟是什麼。
殷姝不打算想了,吸了吸鼻子, 對上姜宴卿的視線。
又可以學著他素日溫和又冷淡的模樣,以一種最是冷靜的嗓音, 道:“是、是臣先問的太子。”
言外之意便是,他應當先回答她的那些問題。
話邊說著,少女嘗試著掙動被男子那隻大掌覆攥住的一雙柔夷素手。
可無輪如何使著力,也撼動不了這禁錮一絲一毫,她微微蜷動一分,便被箍得愈收愈緊, 甚至被強勢的擠進指節縫裡根根相扣。
極涼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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