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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受到攻擊，房間中的任何地方也沒有受到攻擊的跡象，難道聞遍天自動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中了，果然是神仙法術啊，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負面影響。
既然是提升嗅覺的能力，應該會有什麼反映吧！
想到這裡，陳松閉緊嘴巴，用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
你大爺！
發瘋一樣的衝進廁所中，捧著馬桶一個勁兒的乾嘔，鼻腔裡充斥著令人噁心的氣息，透過鼻腔刺激著五臟六腑，幾乎讓他窒息了。
陳松發誓，就是蹲在最骯髒的廁所裡，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難受過。
最恐怖的是那股說不清什麼的味道始終縈繞在自己的周圍，讓他毫無抵抗之力。
乾嘔了好一陣，感覺稍微好一點兒了，如同離水的魚一樣，張開嘴拼命的呼吸兩口空氣，那股作嘔的感覺總算好一些了。可是再一次試圖用鼻子呼吸的時候，腐敗的氣息重新透過鼻孔鑽進了腦子。
靠，以後該不會只能用嘴巴呼吸了吧。這特麼的不是提高嗅覺，而是讓鼻子徹底失去了他應有的功能嘛！
陳松鬱悶啊，就算用嘴巴呼吸，難聞的氣味依然時不時的鑽進鼻孔一絲，以至於他幾次離開廁所又重新衝進去。
癱坐在馬桶旁邊，細細回味了一下，之前聞到的氣味中有汽車尾氣的味道，有腐爛食物的味道，有人的嘔吐物排洩物的味道，大爺的，幾乎把天底下最難聞的幾種味道都收集齊了。現在還是在自己的家裡，如果走在大街上……
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啊！
忍著頭暈和噁心，陳松在櫃子裡找出了冬天霧霾最嚴重那段時間的口罩，遮擋住鼻子和嘴巴。再次嗅嗅，雖然氣味依然存在，總算是到了一個能夠接受的程度。
尼瑪，難道這是掌握了聞遍天之後的副作用麼？
吐得精疲力盡的陳松如同傳染病病人一樣戴著大口罩躺在床上，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骨頭節疼。
有過醉酒經驗的人都知道，喝醉酒吐出去之後，身體會舒服一些，但是那種憋在心口的感覺才是最難受的，陳松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不是喝酒喝醉了，而是聞空氣聞醉了！
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保持在一種似睡似醒的狀態，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也沒有吃東西的胃口，晃晃悠悠走到門口，扯開房門。
原以為清晨外面的空氣能好一些，剛把口罩掀開……
嘔！
伏在欄杆上又是一陣乾嘔。
正好隔壁王充開門出來，這兩天他都在同仁大廈訓練，每天起來的很早，看到伏在護欄上的陳松，笑了：
“哎喲，松子，這是咋了，有了？”
有尼瑪個蛋啊！
老子都這模樣了，你還有心思調侃。
擺了擺手，捂著嘴沿著樓梯向下跑，把王充遠遠的甩在身後。
門口是個小區廣場，從前早上陳松最愛聞廣場丁香花的味道，清新中摻雜的淡淡的芳香。然而今天……
嘔……
花香裡摻雜著濃重的汽車尾氣和腐敗氣息，更特麼的讓人受不了。
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跑到公司門口，以後的日子要怎麼熬，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只希望副作用是有時效性的，隨著慢慢適應周圍的空氣，狀況能得以緩和。
因為早上睡的不踏實，陳松來的比平時早了許多，公司門口只有門衛小楊拎著個笤帚在做清掃工作。
“早上好！”
陳松捂著嘴和小楊打招呼。
“陳哥，你至於嘛，灑過水的，沒那麼大的灰，這傢伙，把防霧霾口罩都用上了！”
“咳咳，不是你的事兒，空氣不太好，而且有點兒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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