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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大錘他今天早上又摸回來了,我看他好像生了病,咱們跟他也算有些緣法,要不先留他養病再送他走吧。”
沈幕也不是心狠之輩,怔了怔才點頭嘆道:“也罷,他現在無依無靠的,也只能來找咱們了,等會我打點完店裡的賬目就去看看他。”
沈蓉手下飛快地把食客點的小菜涼拌好,又端了盆溫水到空屋裡,燕綏還是沒醒來,她左右看了看,見他身上其他地方都無礙,就是肩頭處的衣裳有斑斑血跡,她取了把剪刀要把他衣裳剪開,冷不丁手腕被攥住,然後重重一拉,她猝不及防跌倒在他胸前,怔了下才道:“你搞什麼鬼?!”
他已經睜開了眼,目光冰冷地看著自己,見到是她臉色才緩了緩:“阿笑,是你啊。”
沈蓉撇撇嘴:“那你以為是誰?”
她下意識地要撐起身子站起來,不留神額頭和他下巴磕了一下,兩人齊齊悶哼了聲,沈蓉正要說他,就見他沒受傷的那隻手捂著下巴,一臉委屈地看著她:“阿笑,你為什麼要撞我?”
沈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決定跳過這個話題,起身吩咐道:“胳膊抬起來。”
燕綏這回倒是沒再招惹她,十分配合地抬起胳膊,沈蓉小心翼翼地把染了血的衣裳給他剪下來,就見白如玉的肌膚上佈滿血汙,還有兩個深深的傷口,像是被什麼猛獸咬過似的。
她把巾子擰乾給他小心擦著血汙,順道看了他一眼:“疼就知一聲。”
燕綏笑意盈盈,精神看著不大好,但是看上去心情不錯:“見到你,我就一點都不覺著難受了。”
沈蓉沒搭理他,皺眉問道:“你方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殺了胡涵嗎?這傷是哪裡來的?”
燕綏笑意不減,看著她鬢邊的一縷青絲:“阿笑,你頭髮亂了。”他凝著她的面龐,若有所思地道:“是擔心我嗎?
沈蓉:“...”
她發現燕綏回來一趟看起來更不正經,也更粘人了...= =
她沒好氣地道:“我高興讓它亂的,我就喜歡非主流怎麼了?!你到底說不說?”
燕綏在沈蓉要殺人的目光下,終於輕描淡寫地道:“胡涵不是我殺的,是山匪殺的,不過他帶著財物從縣城去州府的信是我送的,也是他命該如此,本想給他個教訓,沒想到他就這麼死了。”
這份手段魄力和行動力都不是尋常人能有的,沈蓉狐疑地看他一眼更好奇他身份,而且直覺他話裡隱瞞了什麼,不過見他神色不大好,就也沒多問,又看著他胳膊上的傷:“那你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燕綏垂下眼,避開她的視線,似有些尷尬:“我想法去山裡給那些山匪送信的時候,不留神遇到一隻大蟲,被它咬了一口...”
大蟲就是老虎了,沈蓉聽的心驚肉跳,她兩輩子加起來都只在動物園見過活的老虎,這也忒驚人了吧!
她拍了拍胸口,難得沒懟回去,反而感慨道:“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被你碰上了呢?你該檢查檢查自己的人品了。”
燕綏心情愉悅:“能碰見你,可見我人品還是頗好的。”
他說完呼吸又急促起來,沈蓉本來覺著有些曖昧,見他面上浮起不正常的緋紅,也顧不得胡思亂想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皺眉道:“怎麼這麼燙?”
燕綏不以為意地道:“可能是傷口處理不當,起了炎症然後引起發燒了。”
沈蓉都替他擔心:“你這心也太大了點,感染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她說完就要去打一盆涼水過來,手腕又被燕綏攥住了:“我都發燒了,你還要趕我走嗎?”
就算他沒發燒,但他設計除掉了胡涵,她也欠他一份天大的人情,當然不可能再趕他走。
但這不代表沈蓉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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