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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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抿了一口水,以此來掩飾內心的緊張。
太后法令紋很深,雙眸尖銳,看著就很刻薄。
實際上,和幾個月前相比,太后確實看起來更刻薄老邁了。她每晚每晚的睡不著覺,閉上眼睛,面前浮現的都是自己的兒子和丈夫的面容。
曾經齊太后受到的榮寵數不勝數,幾乎沒有受過什麼苦,更不用勾心鬥角與后妃爭鬥,后妃再得寵,也得寵不過她,她想打殺哪個,隨隨便便就可以打殺了,先帝也不會怪她半分。那時齊家也風光,是百年來最風光的幾年。
以前越是風光,就襯得她現在越是悲涼。
當初花開富貴,如今花瓣一點一點的枯萎凋謝,怎麼澆灌,錯過了那個季節,都難再澆灌回來了。
虞夏抿著茶水,薄如蟬翼的茶盞邊緣印著她淡淡的唇印,一點緋紅的顏色,襯得她極為可愛。
太后從寶座上下來,她穿著深紫牡丹紋錦繡宮衣,鬢髮透著一抹銀白,太后走到了虞夏的跟前:“你很緊張?”
虞夏警惕的搖了搖頭。
太后從虞夏手中拿過青花茶碗,她手中捏著一方純白的帕子,帕面輕輕擦過茶盞邊緣一點緋紅,帕上染了紅色,茶盞被她放在了紅木桌上。
太后的聲音冷酷威嚴:“哀家不吃人,你不必緊張。”
虞夏手中也沒有任何東西,她面色略有些蒼白,冰白的顏色,襯得唇色極豔。
太后年輕時也很嬌豔,雖然比不上虞夏這般傾國難得,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從劉肆的身上,也能猜想出太后年輕的狀況。
她摸了摸虞夏的臉,虞夏的臉上並沒有擦脂粉,細膩如玉,吹彈可破,虞夏不太適應被人這樣捏著下巴,但她不敢反抗太后,太后給人很深的壓迫感。
齊太后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哀家真是沒想到,你還能醒來,劉肆那般對待你,你的氣色還能養得這麼好。”
透過領口往下看去,能夠看到虞夏肌膚上被凌虐出的印記,太后眸中閃過一絲憐憫:“可憐的孩子,想不想你的母親?”
虞夏手腳發涼,她也不知該說什麼。
太后道:“看到你在這邊吃苦,哀家就想起劉肆,當年他被送去闌國,吃過的苦頭,怕是不亞於你。”
想到這些,太后並不覺得後悔,劉肆是她生的,她卻希望自己沒有生過這個冷漠無情的怪物,只是覺得感慨。
虞夏若不是個公主,她如果是個皇子,大概會像劉邈一樣,被養得溫潤如玉,是個翩翩公子。齊太后當年若能生個公主,恐怕也會養成虞夏這樣。
虞夏不喜歡太后的眼神,從太后的身上,她看出了劉肆的身影,但是,劉肆人很好,太后看起來就很壞。
她試圖推開太后的手:“太后……”
太后放開虞夏,坐在了虞夏的身側:“哀家已經數月沒有睡得安穩了。玉真,你在劉肆的身邊,睡得很好?”
虞夏沒有說話。
“他睡得好不好?”齊太后想起被劉肆害死的丈夫,被劉肆害死的兒子,無力感和恨意交織,“像他這樣的人,不管做了什麼事情,晚上都會睡得極好。”
虞夏不知道齊太后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麼多,但她能夠感覺到,齊太后恨劉肆,十分憎恨,這種恨意不加掩飾,讓她變得衰老,變得頭髮花白。
齊太后從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塞到了虞夏的手中:“哀家若是你,會在他入睡時,一刀刺入他的喉嚨。”
虞夏手指細嫩,指甲處泛著淡淡的粉,手腕上還有青紫痕跡,她被齊太后強硬的握住手,將這把匕首握在了手中。
虞夏頭腦一片空白,這幅無措的模樣,落在太后的眼中,只讓太后覺得她可憐。
她把匕首還給了太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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