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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等她走至桌旁,大廳內陡然響起眾人的驚叫。
“世子爺!”
“李將軍!”
暖閣外一片譁然,眾人亂作一團,有桌椅凌亂翻倒的雜響,夾雜沉悶的人肉搏擊聲。
薛可蕊呆立當場。
她急匆匆轉身就往門外跑,卻被門外的衛兵毫不留情地攔住了,“夫人莫急,李將軍無礙,還請您立刻回去。”
……
李霽俠與馮予打成了一團。
李霽俠默不作聲走到正坐著喝茶的馮予的身邊,二話不說掄起拳頭便往馮予面上揮去。
馮予陡然遇襲,反應不過來。茶杯砸傷了馮予的鼻子,李霽俠的拳頭又揮了上去,砸得馮予的鼻血流了滿臉。
李霽俠抱緊了他的腰,將他往地上推,馮予條件反射想抬腿揮肘將桎梏甩開,突然想起這是自己的“世子兄弟”,還是身體虛弱的兄弟,怕是經不起自己兩拳頭。於是他便收回手,只拿胳膊護住了自己的頭臉。
可是李霽俠似乎全然忘記了馮予是他的“兄長”,李霽俠以壓倒性的優勢將馮予禁錮在身下,他掄圓了他並不像沙缽大的拳頭,用盡全力往“毫無還手之力”的馮予身上招呼。
一堆乾瘦的,魁梧的文臣武將一擁而上,眾人手忙腳亂地將二人好不容易分開,唐紀將李霽俠死死拽住。
“我說世子爺啊,你又怎麼了?不就說了兩句話嘛,怎地就打起來了?”
眾人皆一臉懵,就連馮予本人也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以。話說得也沒到打架的地步,為啥就突然發難了呢?
“狗日的馮予,白眼狼!小兔崽子不安好心,想翻我李霽俠的天,你想都別想!呸!”李霽俠在唐紀的拉扯下目眥盡裂,眼中全是激怒後的赤紅。
“你他孃的說些什麼?”馮予捂著鼻子,狼狽不堪。“我對二叔赤膽忠心,這安民政策也是他提出來的。他是節度使,你個憨貨膽敢陽奉陰違,當心我參你一本,讓你右屯衛兵的符節也給我一併收了!”
“聽聽,聽聽,臭不要臉的東西,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李霽俠指著鼻血流如注的馮予,氣的全身發抖。
“你們都給我聽聽,這兔崽子他要篡權!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你還要搶我多少東西?”
“搶我多少東西!”
李霽俠聲嘶力竭的嘶吼,眾人紛亂又無力的勸解一股腦兒轟入暖閣中薛可蕊的耳朵,薛可蕊停止了在暖閣門口與兩名護衛的糾纏。她垂下了手,她想起在球場上看到的李霽俠那莫可名狀的笑,與議事廳內他蒼白的臉,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李霽俠為何對馮予突然發難……
……
這場議事會終是落得個不歡而散,馮予被人安頓到春榻上等大夫來檢查,他的鼻血飛流直下,連袍角都染溼了。李霽俠二話不說,還沒等到大夫來便拉起薛可蕊離開了西大營。
薛可蕊默默地靠在車廂的內壁上望著兀自沉默的李霽俠,也不說話。她覺得李霽俠把他自己封鎖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連帶他身邊的人,也只能陪著他一起呼吸那黑色的腐臭氣息。
因為馮予像陽光般明朗,又充滿了活力,他便看不慣別人,就要打擊、報復人家,哪怕那人是他的兄長。如此陰暗狹隘的人,往後怎堪大用?
”噗嗤——”李霽俠發出一聲笑,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
“我把他打傷了,你心疼了?”
薛可蕊愕然,她望著李霽俠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驚訝非常,她沒有想到李霽俠竟然是這樣看待她的!
“你說什麼?”薛可蕊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暢。
李霽俠俯過身,湊近她的臉,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早告訴過你,你嫁人了,不能再像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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