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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夫人想玩就玩吧!”
薛可蕊興奮,正要轉身離開,蕭女使又開口提醒她:“夫人你有身孕,可別跑,要玩紙鳶你讓宮人們放,你一旁看看便好。”
“好的!我知曉,謝謝女使提醒!”薛可蕊走得匆忙,她轉身衝女使致謝,笑眼彎彎。
紙鳶很大,老鷹畫得活靈活現,那鳴哨也響,在空中發出尖利的嘹響,老遠都能聽見。
薛可蕊立在光禿禿的梧桐樹下,仰著臉眯縫著眼極目看向天上的紙鳶。花園裡,一名身量瘦小的小宮娥替她時不時或奔跑,或調整著手中的引線。
小宮娥尚未成年,玩起紙鳶來臉頰通紅通紅的,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夫人!紙鳶已經很高了,再放繩,怕是就要斷了!夫人還要放嗎?”
小宮娥跑得興奮,一邊唏呼唏呼吸著鼻涕,一邊紅著臉衝薛可蕊高喊。時值年尾,風是挺大,紙鳶好放,只可惜太冷,就這麼在花園裡吹一下,薛可蕊已經凍到手腳冰涼了。
身後傳來貴婆子嗔怨的低呼:“嗨呀!我說夫人啊!從來都是開春兒才放紙鳶,哪見過寒冬臘月玩這玩意的?”
說話間,貴婆子邁開小碎步奔至薛可蕊身旁,她拿手摸摸薛可蕊那冰涼的手,又是一陣大呼小叫,忙叫人回去取暖手爐。
貴婆子滿臉堆笑衝薛可蕊討好地說:“我說夫人啊!別看了,咱回去吧,該吃點心了,老奴給您預備好了蜜糖煎太例面。”
薛可蕊不想走,又再執拗了一會,終是隨著貴婆子回了房。薛可蕊心下忐忑,她也不知自己今日放這紙鳶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可是她知道,若是不放這紙鳶,自己這心裡也會永難安生:
那紙鳶飛那麼高,還帶著響,馮予是定能看見了。只是自己住在這王庭,如此給他示意,會不會給馮予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
其實何止馮予能看見,王庭之外,遠在半個涼州城外的赤朮也看見了。
赤朮正在清點要替薛可蕊送進王庭的衣衫鞋襪,對要送去薛可蕊手中的物件,赤朮向來小心。他不容許有任何意外發生,眼下立儲之事正值緊要關頭,這些給孕婦用的東西,都得先經他過目。
“賀利,那呼哨聲是什麼東西?聽著好似從城那邊傳來,傳忒遠,莫不是軍哨響?”
赤朮一邊一件一件仔細翻看木箱裡的綾羅綢緞,一邊漫不經心地詢問身側的護衛。
“回八王爺的話,那是自王庭裡傳來的,應是有人在玩紙鳶,那紙鳶是帶響兒的,真是不多見。”回話的侍衛笑眼彎彎,顯見得對那會發聲的紙鳶也甚是感興趣。
“……”
赤朮挑眉,他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哦,是嗎?”
心底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翻湧,赤朮直起了身,他一把扔開手裡的裙衫,邁開大步朝門外走。
“走,帶本王去瞧瞧。”
赤朮一邊走,一邊低聲喚那護衛帶路。護衛賀利聽言,禁不住一凜,忙不迭抬步趕緊追上赤朮——
赤朮的語氣淡淡,可他聽出來了:內裡隱藏的怒意,卻是明明白白。
賀利領著赤朮往外走,他有些忐忑,如有芒刺在背。他不明白八王殿下怎麼突然就生氣了,莫不是自己的言行太過輕浮?
才剛走出門,邁進寬闊的院中央,赤朮便看見高飛在天空的,鳴哨的那隻紙鳶。雖然飛得高,其上描畫的那隻犀利的雄鷹,仍然依稀可辨。
“八王爺……”
看見赤朮突然不走,只死死盯著那紙鳶不錯眼。賀利邁步上前正想詢問,這紙鳶可是有不妥?卻被赤朮抬手止住了他的話。
賀利滿懷疑惑地後退,立在赤朮身後。他看見赤朮皺緊了眉頭,望著天上鳴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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