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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和水水的時候，態度很友好的續道：“但是《似此流年》的作品，我沒有許可權去碰。”
“您作為陳耀老師的作品經紀人，怎麼會無權？”
祁曄來到這裡之前便把陳濯和陳耀的事情調查得很是仔細，他們兄弟倆長得很像，但是性格上卻有著極其的反差。
陳耀擅於詞曲的創作，是一個出色的音樂人。
但是他為人偏執，性格上不融於時代，也做不到商業的交流，他注重作品超出一切，而他的不擅長正好是陳濯的強項。
陳耀對很多人的靠近都很排斥，但是唯獨信任陳濯，所以在娛樂圈出面交涉一切的都是陳濯。
水水意外的看向陳濯，只見陳耀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你們要是想聊作品，我很歡迎，我也看得出來你們真的很喜歡阿耀。”
“但是談及其它，我做不了主。”
“前輩和陳老師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啊。”
陳濯順著祁曄的視線落在屋子裡的一處，那裡是一面榮譽牆，堆積著金光閃閃的獎盃和獎牌，笑了笑，沒有說別的話。
“陳老師真的是個很出色的音樂人。”
“那是你們給他冠得頭銜，其實他在我眼裡很普通的。”
這“凡爾賽”的話語出口，水水剛剛呷入口中的茶，直接嗆住喉嚨，很不得體的將茶水噴在了身上。
祁曄急著在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水水。
水水忙亂的擦了擦，面色歉意的看向陳濯，“抱歉啊，前輩。”
“沒事的。”
陳濯溫和的眉眼舒展開，整個人的態度都給人一種他本來就是如此的樣子，“你們也看到我這裡其實挺簡陋的，真的不好意思留你們吃飯。”
水水看著身邊的祁曄禮貌的站起身，也主動的跟著起來，目光落在祁曄的唇畔，只見他溫文爾雅的言辭當真是墨香般自重，“本來就是我們冒昧。”
“這就走了？”
水水低聲在祁曄背後咕噥著，表示都到了這裡，要是直接離開，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是陳濯面上一副風輕雲淡的可親，實際上卻是拒人千里之外。
雖然他並沒有任何的直接言語。
但是從他的口中，能知道他不準備透露陳耀的訊息，儘管他們沒有問，但是水水能察覺一個人在將另一個人藏起來的言外之意。
“噔——”
“嘣——”
“嘣——”
三聲試音的鋼琴鍵響，緊接著是一段流暢的天堂之音，嫋嫋的讓整個淳樸的樓房都像是抹上金漆，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
水水和祁曄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向樓梯處看去，目光在收回的同時，彼此相互之間的瞭然對方的意思。
祁曄溫和的開口：“是陳耀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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