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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有點毒啊！”
“快開車。”
冬日裡的光在下午的時候都不見得有多麼的暖，那麼在這六七點鐘又有什麼溫度？
祁曄知道水水是不好意思。
水水也明白他能看出來。
但是這麼安靜，多少是有些尷尬的，她好像沉默了就是代表她預設了，她找著話題想要自然一點，這時一雙白皙的拳頭出現在她的眼前。
“什麼東西？”
祁曄的五指鬆開，掌心攤開處是一顆薄荷糖。
水水接過他遞給自己的糖，多少是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讓她閉嘴的意思，一定是嫌棄清晨的她在說話的時候有些不清新的味道。
但是看著他的腮幫子也鼓著。
她知道也不需要太在意。
“革命交情”的隊友，他們兩個人未來可是“出生入死”的搭檔，再醜陋的狀態也要坦誠相見，這又算什麼呢？
這就當是提前“肝膽相照”了。
畢竟她自認為她是沒有口氣。
雖然人都是聞不到自己的味道，她瞬間有些感慨祁曄這個人好像永遠都給人看到一副很端正的樣子。
他那平常儒雅迂腐的氣質，又偶爾有著與時代相融合的氣息。
當真是讓人很難不去著迷的存在。
“我們要回江州了嗎？”
“先帶你去吃早飯。”
“不用了，直接回去吧，公司裡還有一堆事情呢？他們肯定都忙瘋了，這週五節目就要開播，我其實挺沒有底氣的。”
水水面對著祁曄，沒有任何的傲氣，她很坦誠的表明自己的害怕。
畢竟她是真的需要一個人來傾訴。
祁曄偏頭看向她為難的蹙著焦慮的眉眼，溫和的綻開了柔和的視線，“我說了，陪你是來解決事情的，現在還沒有解決，怎麼能回去？”
“祁曄，真的很謝你，說實話你昨天來找我，我挺意外的，而且你帶我看這麼好看的星河，我的心情真的舒服很多了。”
水水想著要不是祁曄陪她，她都不知道這壓力該往哪裡疏解？
這時祁曄笑著道：“你知道歌曲的版權一般會在哪裡嗎？”
“歌手的唱片公司，或者……”
祁曄看向水水，點了點頭，微微露出暖暖的視線，縫裡都是嵌著光芒的讓人覺得很是舒服，“我打聽過了，陳耀老師在退隱後就一直住在這個鎮上。”
陳耀是《似此流年》的詞曲作者。
當初在上世紀可是有著很多知名歌手在爭相競邀他的作品，許多人說很少人能唱的出來他歌裡的味道。
大致上有得到他作品的人，也均是“詞不達意。”
所以，他是鮮少將作品完全的授權出去。
但孟老師是少數能領會他詞曲裡的情感，而且唱出了七分迷離的動聽，也是這個原因，陳耀老師的大部分作品都給了孟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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