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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知道是戳到了邵洵的痛處還是怎麼的,他的臉上喜怒難辨,起身一步步的逼近程敟,皮笑肉不笑的說:“虧心事做多了總有撞到鬼的時候?呵,撞見又怎麼?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他逼得程敟步步後退,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接著又說道:“既然在你眼裡我那麼不堪,你還眼巴巴的給我睡?”
這話像是狠狠的扇了程敟兩個耳光,她的臉上火辣辣的,恥辱感湧了上來,一瞬間將她淹沒。她緊緊的咬住嘴唇,在這人謔笑的目光中幾乎潰不成軍。疼痛感絲絲入肺腑,她與他對視著,最終臉上露出了一個倉惶的笑來,說:“是,我犯賤唄。”
可不就是犯賤,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畸形的,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同他糾纏在一起,不是犯賤是什麼?
有眼淚要落下來,程敟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她不願意在這人面前透露出自己的軟弱來,轉身就要離開。
但才剛邁開步子,手臂就被人給抓住了。她回過頭去,邵洵那張英俊的臉逼近,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含笑的聲音慢悠悠的說:“怎麼辦,我就喜歡你在床上犯賤的樣兒。”
他的臉上雖是帶著笑,但眼中卻帶著陰鷙。
程敟用勁了力氣要掙開他的手,他直接將她抵到了牆上,陰惻惻的說道:“你以為這兒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話音落下,程敟趁他不備,曲腿撞向了他的薄弱地帶。邵洵哪裡料到這女人會那麼狠,險險的避過,咬牙罵道:“你是想守活寡麼?”
被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程敟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使出了渾身的勁兒撒著潑。邵洵一時竟有些招架不住,狼狽不已。一個不慎,臉上火辣辣的捱了一道,她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臉上立即就冒出了血珠兒來。
程敟顯然也沒想到會有這種變故,不由得嚇呆了,一時僵著身體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邵洵滿面陰沉,伸出指腹摸了摸臉,血跡沾染在指腹上。他的眼眸裡深深沉沉,是暴風雨欲來的前兆。
程敟反應過來,奪門就要逃。但手才剛放到門把上,人就被逮了回去。邵洵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制住,直接將她帶往臥室,冷笑著說:“我看是給你幾分顏色你就真要開染坊,欠收拾了是吧?”
程敟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給他破了相,她不敢再在此刻激怒此人,也知道落在這人的手裡絕不會有自己什麼好果子吃,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掙扎,但並沒有用。男女之間體力的懸殊讓她在邵洵的手中跟老鷹捉小雞似的,不費吹灰之力便得逞。
程敟閉上眼睛不願意去看他,卻被他強迫著睜開來。他一直都很有手段,這副軀體很快便淪為了階下囚,她恨自己放浪,兩行清淚緩緩的落了下來。
邵洵倒是難得溫柔的替她擦去,低笑著說:“動手的人是你,你還委屈上了是吧。”
他將他受傷的那半邊臉給程敟看,她恨恨的將臉別到一旁不肯就範。
邵洵不再管她,做起了自己的事兒來。
這一晚結束得倒是意外的快,她不肯配合邵洵興致缺缺的。到了後邊兒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再哭,長城就要被你淹了。”
程敟抽泣著,恨恨的看著她。只可惜兩腮帶淚梨花帶雨一點兒威懾力也沒有。
邵洵忍不住的想笑,抽出紙巾遞給她,說:“擦擦鼻涕。上門興師問罪的是你,罵人的是你,打人的也是你,我都沒委屈你委屈什麼?”
他從一旁的煙盒裡拿出了一支菸來,摸了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接著說道:“我和你老師合作,是你情我願,我又沒有強迫他,你替他討什麼公道?我在你眼裡就那麼萬惡不赦?”
程敟來時滿腔的憤怒,被這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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