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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著邊走近程敟,最後的話更像是耳語一般,引人遐想。
程敟的身體僵得厲害,這人身上的強勢讓她感到害怕。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舉起手,往他的臉上打去。
邵洵輕而易舉的就捏住了她的手腕,回頭看了看那還在看熱鬧的眾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還不散?打算看到什麼時候?”
有人笑著他的風流債多,玩笑了幾句後很快便散了個乾乾淨淨。剛才還鬧哄哄的會所門口冷清了下來。
邵洵這才丟開了程敟的手,他下手毫不留情,她的眼中已有淚花若隱若現。幾乎是立時就退開了幾步,恨恨的看著他。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脖子上繫著一張紅色的圍巾,襯得巴掌大的臉雪白,嬌弱又楚楚可憐,像隨時會被吹折的嬌花一般。
邵洵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煩,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說:“喝醉了就在家老老實實的待著,少像瘋狗似的的到處咬人。”
程敟鐵了心的要替彭大哥他們討一個說法,咬牙恨恨的說:“我再是瘋狗也比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強。”
邵洵眼中凌厲一閃而過,整個人卻越發從容,拿出了一支菸來點燃,說:“程記者,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程敟的內心滿是激憤,揚起下巴來強迫自己直視著眼前的男人,冷笑著譏諷:“邵律師敢做還怕人說麼?難道要替榮晟同那些農民工打官司的不是你?”
邵洵彈了一下菸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兒,似笑非笑的說:“原來程記者是為了這事兒。”他的視線落在了程敟的身上,說:“不過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這事你不是更應該去找施啟安嗎?”
他的目光中帶著些許輕浮,像戲謔又像嘲笑,像是看穿了某些隱秘一般。
程敟知道,他要想查清那晚上的事兒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也肯定早就知道她是被施啟安給設計了。
她剋制著不讓自己去想那些屈辱,讓自己鎮定下來,冷冷的說:“我是打算去找他,不過他已經下班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說:“彭大哥他們已經夠可憐,邵律明明知道施啟安是什麼樣的人還幫著打官司,難道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她越說語氣越是激動,手指捏得緊緊的。
我為什麼要良心不安?
邵洵彈了彈手中的菸灰,一臉的淡漠,說:“我為什麼要良心不安?程小姐得搞清楚,我是律師,不是行俠仗義的俠客。”稍稍的頓了頓,他的唇角浮現出譏嘲來,“不過麼,程小姐的職業不正就是揭露黑暗伸張正義的使者麼?我等著程小姐替他們伸冤,拿回血汗錢。”
不虧是牙尖嘴利的律師,程敟一時竟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邵洵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掐滅菸頭丟進垃圾桶裡,打電話讓司機將車開過來,直接走了。
程敟在他這兒吃了癟,那酒醉的腦子卻漸漸的清醒過來。她更加堅定的打算要替彭大哥他們討回公道,於是連夜回了單位準備材料,打算明天一早上班就給老戴過目,曝光榮晟,藉著輿論逼迫施啟安結清所有工資。
程敟將事兒想得簡單,可 會裝
昨兒才罵過邵洵,這會兒又得去見她,她就跟鵪鶉似的,恨不得將頭縮排脖子裡。好在那位邵律忙,他們過去並沒有見到人,說是他出差去外地去了,今天不會再到律所來。
老徐操心著無法向老戴交差連連嘆氣,程敟卻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兒。打算再找時間一定要向老戴辭去這事兒。
回報社路過昨晚那路邊攤時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彭大哥他們來,幸好她昨晚並未誇下海口,否則她怎麼去面對他們?他們週末的車票回老家,她曾打算去送行的,現在也無顏再去了。
程敟到底還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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