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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他說出讓人下不來臺的話,趕緊的端起了酒杯來,說:“邵律,我敬您一杯。”
邵洵雖是並不高冷,偶爾也會和同事間說笑幾句,但也絕談不上平易近人,甚至就連律所聚餐他也很少出現。周律師有心想攀談幾句,只是那人身上的氣場強大,隨意的在沙發上坐也似乎帶著壓迫感,於是敬了酒後趕緊的拉著程敟溜了。
邵洵獨自坐在角落裡,偶有人上前去敬酒,被他三言兩語的打發了。好似心不在焉的擺弄著手機,不知道是在等電話還是怎麼的。
他沒有在包間裡久呆,沒多大會兒便起身往外邊兒去了。
程敟被周律師拉著去玩擲骰子的遊戲,她並不擅長這些,一上場就輸了幾次。幾杯酒喝下去,她不敢再玩兒,以上洗手間為藉口趕緊的逃了。
她今兒的酒喝的都是烈酒,胃裡難受得厲害,到洗手間想吐卻怎麼也吐不出來。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緩了一會兒,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腦子清醒些,這才出了洗手間。
她原本以為邵洵早就已經走了的,誰知道剛走過拐角處,就見他站在視窗那兒抽著煙。
:屈辱
大概是包間裡太鬧熱的緣故,襯得走廊上格外的冷清。程敟要是在平常遇見邵洵,躲還來不及,今兒腳步卻有些遲疑。
她自知今兒邵洵讓她摸牌並不僅僅只是摸牌那麼簡單,更是清楚別的事兒上能裝糊塗,但在這事兒上裝糊塗,來年的工作只怕會更頭疼。她只得硬著頭皮的走了上去。
她刻意的將腳步聲放得重了些,邵洵很快回過頭來。見著她也並不意外,一雙深幽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並不說話。
程敟有些訕訕的,叫道:“邵律。”
“程記者有事?”邵洵彈了彈指間的菸灰,漫不經心的。
程敟知道,她以前雖然不知道她是因為閔律才跟了案子,但現在就算是解釋也牽強得很,反倒是更像過河拆橋。而就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場,也同牆頭草沒什麼兩樣。
她清楚自己的處境尷尬,但卻不得不表明,硬著頭皮的說:“沒什麼事,新年到了,就想提前給您拜年。”她不等邵洵說什麼,繼續快速的說:“謝謝您讓我跟案子,我一定會遵守協議約定,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
邵洵是聰明人,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聽到這話挑了挑眉,說:“程記者這是在向我表忠心嗎?”
程敟不防他會那麼直接了當,臉上火辣辣的,她說這句話就已思索了半天,這會兒應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訥訥的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邵洵輕嗤了一聲,似笑非笑的說:“程記者別太把自己當成回事了,老閔讓你跟著麼,也頂多只能膈應膈應我。”
他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走上前來,一步步的逼近,說:“嘖嘖,程記者是敷衍我還是太單純。要表忠心麼,要的可不是一句話,總要拿出點兒誠意來,不是麼?”
頭頂燈光熾亮,程敟雙頰緋紅,被他欺身逼得退無可退既懊惱極了,唇抿得緊緊的,卻只更添幾分媚色。
邵洵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那晚燈光下白得晃眼的肌膚,以及軟得不可思議的腰肢。聲音不自覺的就暗沉了下去。
“邵律,請,請自重。”
“自重?要不程記者給我說說什麼是自重?要想當牆頭草麼,就學精點兒。連表忠心都表不好,還當什麼牆頭草?也幸好我大度,不然把這事兒透到閔律那兒去,以他那小心眼,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程敟又惱又難堪,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以為邵洵會藉此要挾的,但卻沒有,他點到為止,沒有再步步緊逼。兩人之間停在了非常曖昧的距離,他低低的笑了一聲,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繃得緊緊的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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