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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跟你怎麼溝通不了呢！你自己逛吧。”陸星言氣得把購物車一扔，大步流星走了。
“星言，”呂江蘭衝著陸星言背影喊，奈何他腿腳快，人已經跑遠了，“這孩子。”
陸星言想著追上陳寧溪解釋，可直到超市出口也沒看見她人影。無奈又沒她電話，也不好問同事要號碼，只能明天去單位當面道歉了。
此時，陳寧溪駕車從超市停車場離開。
就陸星言母親剛才的態度，無論給他安排在哪個崗位，都不會滿意。
跟這樣的人，不要過多解釋，更不能太過親近，面上過得去就可以了。
陳寧溪到家就開始擇菜淘米，做好晚飯卻遲遲沒等到程橋北下班。白天明明說不加班的，可看眼前的情況這是又忙上了。
點開他微信，輸入：又加班了？幾點回來吃飯？
約莫五分鐘，north回覆了：加班，別等我。
陳寧溪回：知道了。
與此同時，程橋北坐在會議室內，對面是鄭蓉茜和程思洛母女。
程思洛說：“深藍專案是做過深度系統調查的，而且還有成功先例，我不明白被否掉的原因到底出在哪？”
程橋北雲淡風輕的提問：“你的調查資料是哪年的？專案裡提到的成功案例又是什麼時代背景的產物，是否合乎我國當前的國情？你用82年的紅酒宴請嘉賓是最高禮儀，可要用82年的牛肉就是殭屍肉了。”
程思洛先是一噎，但也是有備而來。
“資料統計的年限是早了些，但目前近三年的資料還是很有說服力的。比如，”
不等她說完，程橋北反問：“請說出是幾年前的？早到多早？近三年的資料，你是否核對過有效性？”
接二連三的問題讓程思洛心虛，但還是故作淡定地回答：“六年前，資料的真實性肯定是有保證的。”
“嗯……真實性你保證，你確定？”程橋北篤定地反問。
這倒讓程思洛沒底了，心裡不禁暗暗琢磨起來，近三年的資料她是美化過的，大差不差深藍專案還是有前景的，憑著翡翠嘉麗的品牌信譽度博一下完全沒問題。
程橋北說：“思洛，我不想戳穿你，三年以內的資料絕對有問題。”
“你怎麼知道有問題，你做過調查嗎？這可是我找專業的大資料公司做的調查。”
誰都可以質疑她，只有程橋北不行。
程橋北的手輕點著桌面，審時度勢地打量程思洛的臉色，她眼神中的躲閃已經說明問題了，但只是不肯輕易承認被他抓住把柄罷了。
“好，資料是你找公司做的，可六年前的資料你怎麼跟現在做對比？行業內的規則、消費群體和消費習慣的差異，還有大環境的變化，如何同日而語。”
程思洛說：“雖然年限跨度長了點，但還是有參考價值的。”
程橋北慍怒地看著她，“我想知道這個參考價值的標準誰定的？”
程思洛眨眨眼，臉色略帶尷尬，張了張嘴，還不等她辯解，一旁的鄭蓉茜開口了。
“橋北，思洛也是想更全面的提供資料支援，這也無可厚非。”鄭蓉茜打斷兩人談話。
程橋北目光移過去，看到了熟悉又虛偽的笑，她真是很會在公共場合扮演一位和藹的長輩，可惜這樣的演技他看夠了，已經沒那個耐心陪她演下去。
“鄭董如果認為資料陳舊和造假沒有問題，我無話可說。”程橋北垂下眼，眼前的情況完全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鄭蓉茜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態度，勸道：“橋北，你這麼說，是怪我偏袒思洛了？先宣告，我可沒偏袒誰。在公司，我一直公事公辦，別看思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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