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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風兒茫然地走到他跟前,問,“疼嗎?”
“平時若孃親爹爹教訓你,屬你笑的最歡快,今個兒怎麼哭的那麼傷心?”劉君淡淡一笑,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別哭,哥哥不疼。”
“哥哥,我不要銀子了。”風兒扯著劉君的小指,皺了皺鼻子道,“哥哥就可以不被孃親教訓了。”
“傻子。”劉君揉了揉他妹妹的頭髮,轉而溫柔的臉色剎那一變,迅速的風兒道,“銀子這事兒千萬別提,你什麼都不要說就可以了!”
母后要再知道,他還蠱惑欺騙了妹妹,那他是真的完蛋了……
不想讓人知道的事,當然是夜半時分做。
所以艾婉一直不冷不熱的對著劉君,直到晚膳用完,在屋子內等到了半夜時分,心料想著他應該睡下了,才緩步輕輕走進君兒的屋子,手中握著一個素淨的白色瓷瓶。
劉君耳朵動了動,在她推開門之前,趴在床榻上閉了眼睛。
艾婉渾然不知地沿著床塌邊兒坐下,輕輕掀開了君兒身上的被褥,看見君兒光滑無暇的後背上,此刻一落長狠紅紅如血,艾婉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裡了……
她吞吐了幾下空氣,開啟白瓷瓶,將裡面的藥粉倒在他後背上的那抹被鞭子甩出的長痕……
這藥粉不痛不傷,功效卻是驚人的。當初劉清與醉鏡兩個大男人,在這裡閒得慌,什麼不做一做。
這便是他們二人一起合作完成的。
艾婉相信他們。上完藥,她將瓷瓶重新那在手裡,起身輕輕離去,背影溫柔。
當門靜靜地合上,劉君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眶不由得通紅。
至今以後,“偷”這個字眼,在他的生命中徹底被抹去。
也難怪,艾婉會生氣傷心。
當初,為他取字為“君”,就是希望他如君子一般坦坦蕩蕩,兩袖清風的瀟灑自在,不要參與陰謀,不要複雜,就乾乾淨淨。別像他爹爹活的那麼累。
如今,劉君偏偏要把自己扔進魚目混雜的江湖中、還為了進那樣的一個世界,做出了這等不分輕重的事情。
……
三天後。
艾婉獨自在小湖邊洗完衣裳,端著木盆往回走,離家兩步卻聽見院子裡傳出哈哈大笑的爽朗聲。
她低頭一笑,那兩個孩子又皮了。
她推開門,沒抬頭便道:“小點聲,讓你們照看著娃娃,可不是讓你們吵醒他的。”
“……孃親。”風兒眼睛咕嚕轉,走到孃親面前仰頭看他,“爹爹回來了。”
“嗯?”艾婉心一緊,放下木盆看向院子,一棵大樹穩穩佇立,君兒站在樹邊含笑神秘。
她皺了皺眉,忽然道:“出來。”
“我騙你的……”風兒又無辜道。
“……”艾婉冷冷地看著那棵大樹,誰知道背後藏著什麼人。
“蠱惑著兒子女兒一起騙我,劉清你能耐了。”
這女人才是能耐了。
劉清在叔後,無奈的按了按眉心,跟著現了身。
他認真地望著她慢慢發紅的眼睛,說:“我把他帶回來了,平安無事,一根毛髮都不少的帶回來了。”
“都……解決了嗎?”艾婉嘶啞道。
等待是什麼呢,她差點以為等不到了。
在他面前,她如此被動,也只能被動。
“一部分解決了,所以,我可以回來……”
“還是要走?”
“劉乃還沒回來。”
劉清走向艾婉的工夫,兩人已經說了好幾句,風兒和君兒也眼明地跑進了屋裡。
院子裡,涼風吹過,樹葉微動,終於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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