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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劉清鬆開了他,面無表情轉身離去。
拔掉上將軍身體裡的劍,血濺,他的黃袍亦沒能倖免、
劉清望了上將軍兩秒,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提起劍,一一擦拭乾淨上面的刺眸血跡,邊兒道:“朕這一生,想殺朕的人,不計可數,你和你主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是,想殺朕的人,不一定最好有幸被朕所殺。殺朕,最起碼的要做到什麼,你主人沒有和你說麼?!”
話落,手筋剔。
“啊——”暴露在空氣裡的臉龐,痛苦得極度扭曲起來,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嘴不是嘴。
如果不是深諳此道,一定就會覺得他已經痛的麻木了。但其實不然,當一個人已經承受到痛的極限時,心裡反而會生出一絲絲變/態的快意——那快意,來自仇恨。
瞧,他反而笑了起來,也證明心靈已經崩潰。
“劉清,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
“我的主人就是乃王,哈哈哈,他會殺掉你的,他會為我報仇的!!!!”
“……”
“殺了我,殺了我啊,哈哈哈哈……”為什麼他忍到至此,反而說了?因為痛和仇恨是會讓人失去理智的,它們都會讓一個人瘋狂,腦子瘋狂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逞口舌之快。
等到了。劉清面無表情的將劍刺入他的身體,然後就這樣鬆開,靜默地轉身,徹底離開。
如果山洞有記憶,那麼這個君王清涼的有些讓人心疼的背影,便是這個山洞對他的最後一絲記憶了罷!
鳳鸞宮裡。
艾婉覺得她自己等了很久。
在劉清回來之前,她始終相信,那個人不是劉乃。她始終堅持,劉乃在當時當景中問二十六機關,只是因為擔憂他的皇兄,急切的要去和他的皇兄一起並肩作戰,就和勝藍那一時期似得。
他們是兄弟,劉乃心智純和,劉清一心為他打算,這樣一對兄弟,是不可能與那種骯髒的陰謀有任何關係的。
劉清回來了。
艾婉第一時間走向他,解開他身上的黑色披風,遞給了明月。
四目相對,耳邊忽然響起劉君的嗚哇哭聲。
他醒了。
艾婉轉身要走,卻被劉清一把在背後抱住。
他只是抱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卻也不讓他走。很倔強,像她一樣。
艾婉沒有掙扎,而是默默遞了眼色給明月。
轉眼,孩子被明月帶了出去。
殿門合上。
皇上還是無聲地抱著皇后,皇后想要轉身,看一看他的模樣,卻忽然想起一句在未來世界裡,很紅很紅過的歌詞:沒看你臉上張揚過哀傷,那是種……多麼寂寞的倔強……
她就沒有再轉身了。
如果他不想讓她看見,那她就不看。如果那個事實不是他想要的,那她就不問。
只是,誰告訴過她,愛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他痛,你竟然也跟著痛,甚至內心比他是更壓抑的。
明明是兩個人,怎麼可能心連心?
艾婉在這種神奇的用言語解釋不清的愛情裡沉浮,不知道劉清站立的姿態抱了她多久,才開始慢慢放手。
他一放手,艾婉就轉過身,打著哈欠,揉著眼睛,看似困,實則後面的舉動是揉掉眼裡的碎淚。
她放下手,對他笑道,聲蔫蔫兒的:“困了……”
劉清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不發一言地走向床榻。
當宮燈被熄滅,床榻的帷簾拉下,絲滑被褥下的兩具身體緊緊抱在一起。
“劉清,給你講個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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