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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聽的沒錯,奴才是要將這把匕首送給你。”盛旺笑的很是和藹,“這不是,近日聽說娘娘對劍那些……感興趣了麼。奴才有一年,有幸得到了這把匕首,精心收著,並沒有用,如今想來,它哪裡是我的東西,它只是出現在我跟前,讓我把它在多年以後帶給皇后娘娘。”
“那公公運氣真好,竟得了那麼一把精巧的匕首。”艾婉還回去,“我怎麼能奪人所好呢?!”
“娘娘說笑……在合適的辰兒裡送合適的東西,這就是奴才的一片心意了,娘娘萬且收下啊!!!”盛旺又把東西還回去。
默然一個人來到鳳鸞宮,劉清靜靜站在他們身後。一個人久了,會習慣一個人,兩個人久了,也同樣會習慣。
外面細雨微微,盛旺深夜送禮,巧碰上了來此的皇帝。艾婉望見他,眉目好似淡漠無波,收下了盛旺的禮,“謝謝您。”她真誠地說。
“沒事兒……”盛旺轉身,望見皇帝,心中快速的愕然了一下,然後就趕緊跪下行禮,“皇上萬歲。”
他還以為皇上今夜不會來了呢。
艾婉將匕首緩緩地放進寬袖,對劉清福了福身,轉身走開。
將紙傘收起,扔給盛旺,劉清說:“你們下去。”
“是。”
“是。”
明月與盛旺一同退下。
內殿中,劉清到達的時候,艾婉已蓋著被褥睡下了,他在窗前站了會兒,望見外面的清寂,忽然道:“可還記得……”又覺這樣回憶的男人不像他,劉清淡淡緘默。
他只是想說,她還記不記得,他們那次去汴州。他也是站在窗前,而她眉眼彎彎,巧笑倩兮。那一次,她為他留了下來。
那一次,她身著鮮紅嫁衣,與他成親。
“你的家鄉到底在汴州哪裡?”劉清鳳眸裡有淺淡卻存在的血絲,直視著被微風細雨所拍打的葉子,“如果你現在可以走,你要去汴州哪裡?”這種不知她所蹤的痛感一直如魔鬼一般纏繞著這個君王、
“你說朕不理解你,你又何嘗懂過朕?”他淡淡回頭,望著那抹對牆的倩背,“朕到現在連你的底細都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朕想知道,你不告訴朕,那麼多年了……婉兒,你都沒有選擇告訴過朕,朕對於你來說,又是什麼?!”
也許是這種突然陰冷下來的天氣,讓他想了那麼多,他獨自走過昏黃的宮路,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兒,到達鳳鸞殿門口,他才發現:原來他早已習慣有她。
就像那段日子在南妃的宮裡,心裡想的卻是她一樣。
劉清這段話,對艾婉來說,不是沒有動容的。只是,因為這樣就可以,可以出/軌嗎?!
他如果沒有跟她說過,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有跟她一起想象過,出宮不問俗事,只守著她和君兒一輩子,如果他沒有這樣過,那她絕不會怪他。
如果做不到,當初為什麼要說?她從來沒敢期待過,為什麼他給她期待,卻食言了?!
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辜負,她都無法原諒。
劉清褪下微潮的外袍,在艾婉的身邊靜靜躺下。
艾婉眼角有點紅,近在咫尺,如遠在天邊。
溫和的春雨不禁打溼了鳳鸞宮院子裡的樹葉,也打涼了鍾宮院子裡的紅豆。
天色茫茫,如被黑霧遮蓋。
門內響起一聲痛苦的慘叫,白嬸兒痛苦地望著眼前的乾孃,她的手死死卡在她的脖子上,讓乾孃奄奄一息。
“你……”乾孃努力伸直食指,顫顫指著她。
白嬸兒婦人的臉上,佈滿淚痕,“道不同,不相為謀。”痛徹心扉的七個字一經說出,她閉上眼,硬生生掐死了乾孃。
“……”乾孃的身體沿著冰冷的宮牆慢慢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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