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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閃過一絲滔天苦澀,是啊,那麼多年,早就忘了伺候誰,或被誰伺候。
其實不習慣待在人群中。
其實早已不習慣很多事情。
可是,她現在為了他,要重新融入到這個世界。
從零開始。
遙遠的深處,似乎傳來憂悵的女聲:“是否情字寫來都空洞,一筆一劃斟酌著奉送,甘願卑微換個笑容,或淪為平庸……”那聲音,荒涼中卻含希望。
漆黑的深夜中。
行信在大夫人的屋子裡,也就是她孃的屋子裡,用過晚膳,路過行宅微微樸素的一宅子時,他鬼使神差地輕輕推開了門,透過門縫看了裡面一眼,徹底驚愕。
那女子不知何時,換了一身下人青衫,烏黑的發被全部梳起,或是因為她洗衣服的動作,一兩絲落在她的側臉,在月光下,柔美而堅強。
她竟然……他的目光微微下移,定格在了她浸水的手。已是通紅。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
若喜歡他,必美裙絕色,怎會將這副狼狽的樣子,讓他隨時可見?他眯了眯眸,恰時,她望了過來。
身側一件件衣衫,隨著夜風輕舞,她笑了,然後再低下頭,動作看起來似乎都有了力氣,像剛剛得到了什麼巨大的嘉獎似得。
行信深呼吸一口氣,揮袖離去。
而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艾婉默默抬起頭,乾澀麻木的眸早已溼潤,“劉清,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無論怎樣,這一生,我都會在你身邊,生死不離。”
一片枯萎的樹葉從遠處像有意識的飄來,飄到她的掌心,那上面赫然是鬼君的字跡:“他是劉清,又不是。他是劉清投胎,卻早已是新生的另一個人了。別再執迷不悟了。”
“我相信他。”艾婉仰頭看著天,默默道,“他不會捨得離開的,你們所有人都覺得他走了,唯獨我相信他,他早晚會回來的。最不過,是以另一種模樣。”
早上初晨,艾婉拖著疲憊的身體,沒有回到管事的先前給她準備好的一間廂房,她順著廊簷走,一直走到了白天裡暗地打聽到的那個地方,那個……沒有人敢輕易靠近的地方:大少爺的屋子。
然後,她一聲不響地蜷縮起自己,蹲坐在門口,蒼白的臉埋在了雙臂間,在寒夜裡的身體,如今有些瑟瑟發抖。行信推開門的時候,艾婉已經倒在了地上。
“裝可憐?”行信走到她跟前,漠然地望著她寂靜的面容,“還是……”彎彎唇,“當真,迫不及待?!”
……
處境,越悲涼,艾婉越想曾經。所以,她的夢中,全都是劉清。
她的嘴裡,喃喃著的名字,也全都是那一個。止不住的重複,像那一串被時光促起的執念,深入骨髓,形影不離。
“劉清……是誰?”他撫了撫她的臉,劉姓,只此一家。
他神色微微一變,而劉清……劉家的祖宗裡,不是剛好有一位叫做劉清的皇帝麼?!好笑。
那個皇帝都已經是劉家幾代以前的事兒了。她
怎麼可能和清皇有什麼關係?
而他之所以那麼清楚劉家,這天下之主,完全是因為他爺爺,以國之忠,從小,身為行家人,都將劉家瞭解的透透的,也臣服的透透的。
“劉清,別走……”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毫無感情的視線下,慢慢睜開眼睛。
那一刻,艾婉感到歇斯底里的悲傷。那種明明靠近,卻愈發,覺得不是他的那種悲傷……她想見的,是他的樣子,而不是現在的這個人。
可她卻費盡心機地靠近他,只因為,他是劉清投得胎。這世間,唯有他與劉清最靠近。
“行信……”
“大膽,怎敢直呼少爺的名字?”行信還沒說話,他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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