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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回哪兒去?”
她問他:“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鬼君慢慢啟唇,說出她不想聽到的答案:“本來,我沒想過再出現,就看著你最終有一天知道,你還是要失去他的,到那天來了,你自然就會徹悟。但是,看你們感情越來越深,並且到現在,這樣深的感情是愛情,不是我以為慢慢變幻的親情,我的確慌了……不想再看到你宛如丟失整個世界的樣子,所以,很抱歉,我還是出現打擾了你平靜的生活。”
艾婉的話語還是帶著問號:“你在說些什麼?”
她看著他,像看一個神經病。
錯過他身邊,她走進屋裡就要關上門,關上門的最後一眼,他還是靜立在那裡,複雜的望著她一動不動。
艾婉眯了眯眼,動作更加乾脆利落。她背過身去,麻木地往內屋走,乾脆利落的背後,隱藏著早已藏在深處的心駭。
當天夜裡,艾婉的夢裡再次不安寧起來。
不過,她很快便醒了過來,日後君兒發現,他孃親的睡眠顯然少了,精神也越來越慵懶。
某個午夜,劉君再次望見院子裡坐著一個女子,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褻衣,在這寒夜時分裡,垂頭靜靜地撫著手中的黑木琴。
他張了張口,想喊來著。
可是,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他回身將劉清教他的畫技,把那幅畫畫了下來,放下毛筆之時,窗外陽光已照燦大地。待到日後,劉君是要將它拿給他爹爹看的。
也許孃親的心思,只有爹爹能夠明白。
醉鏡與劉乃遲遲沒有訊息,劉清一心一意地教著劉正為君之道,看著他慢慢長大,劉清的劍眉蹙的愈發緊……
因為,他想自己兒子了。
揉眉嘆息,飛鴿傳來,他慢慢睜開眼睛,望著它停駐在窗上還撲騰著翅膀,似乎很著急他無所動靜,很相望城牆外的自由自在。
“真羨慕你啊!”劉清慢慢從龍椅上站起來,鬢邊竟然有著不明顯卻真實存在的絲縷白髮。
他取下白鴿下的紙條,開啟,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不日歸來。”
“呵……呵呵……”
那一日,劉清竟然含著淚笑了。
他似乎也覺得這樣太過激動,不像他了,可這眼睛乾澀不起來,他也只好撫額作掩,笑著搖頭。
笑聲越來越大。
宮外的宮人好奇,面寒帝王遇到了什麼事兒那麼開心,那麼……毫不掩飾的開心?!
盛旺甚至還不放心的敲了敲門,他可是劉清留給劉乃的,照顧劉乃的,要是劉乃精神上出了什麼問題,被劉清知道,他日子也不好過啊。
說到底,這到底還是一家人。
裡面很快傳來帝王冷酷沉著的嗓音:“朕沒事。”
盛旺恭敬應後,繼續老老實實地守在殿外。
忽然他望著外面的青天白日,也跟著笑了,先皇啊,不知道你在那兒過的可好?!
想著,眼神慢慢悲傷了下來。
外人都以為你無情之人,遭此下場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可伺候在你身邊的誰不知道啊,你從未仗著權勢與身份暴戾過任何人。
這個天下,是你打下來的。
北國,是你一手撐下來的。
盛旺閉了閉眸,而裡面的帝王也是你一手扶持起來的,道你無情,可誰又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寬恕了裡面的那位,還不計前嫌將江山託付給了他。誰又相信呢?!
可,又有什麼必要去解釋。
自古真君王,從不屑解釋。應了那句是非功過,任人評說。
……
北荒中,類似大漠般的存在,緩緩徐行著兩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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