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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觀察到,你們這一路上彷彿都特別關注國家戰事,一聽西莫與東越聯合對抗北國,你和他都坐不住了,所以我猜測,你們和北國恐怕有所關係。”
白嬸兒好似一夕之間不再是那個只會種紅豆的婦人了,她眼神悠長,說的每一句話都富有含義:“如果只是在外避兩月,又何必太在意在哪裡呢。只要不在南國就好。若在西莫尋一個偏僻的住處,管他們打仗打的天翻地覆,我們這兩月應是能躲得平安的。可你坐不住的樣子告訴我,你隨時打算走,包括阿參公子,你們不靜了。”
說得艾婉到最後只能無言苦笑。
白嬸兒道:“你知道嗎,以前南國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艾婉默默的盯著白嬸兒看。
“以前……”白嬸兒碰了碰艾婉剛放下的茶杯,說,“涼了。”
艾婉:“嗯,涼了。”
“人走茶涼。”白嬸兒望著艾婉的眼睛,唇輕輕開啟,溢位了她沙啞的回憶聲,“南國白將軍戰死沙場,他的妻子放卻權位,安於一地隱居。”
“滿院子的紅豆換來的只是她日益枯竭的相思,和日益看似生融實則腐朽的南國……”
“白將軍走了,沒人再記得那寡婦,白將軍走了,國好像也越來越不行了。那寡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丈夫用命換來的國度,再次滑向最低點……”
“她只是一個女人,她守著紅豆守著丈夫的牌位,卻守不了國家。在她思慮死後該如何對丈夫交代的時候,她的院子裡,走進了一個望著紅豆,卻像穿過紅豆,悠長地望著別的什麼的女子。當時她就想,這女子像她。”
“艾姑娘,你只是讓我這樣稱呼你,你到底是誰呢?你又在想誰呢?你即將要去哪兒?!”
艾婉閉上了溼潤的眼,兩行淚水被白嬸兒伸過來的手指淡淡抹去。
她輕輕開口,卻發現嗓子乾的厲害,直接伸手拿過那涼茶就喝下,在白嬸兒阻止之前。
她大口喘著氣,仍抑制不住眼底的氤氳,索性捂住眼,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
如果你有故事,我想聽一聽,如果你沒有故事,我想跟你說一說我的故事。
“曾經心悅於一人,後來陰差陽錯幫了他,他與她的世界相隔萬里,最後她離去。還做了斬頭的事情,私自帶了他的龍胎走了。”
寥寥數字,概括半生。
艾婉靠在白嬸兒的腿上,女兒家的姿態——
“再聽聞已是關於他不太好的訊息,當初以命相賭離了他,如今不敢回去,卻又不得不回去。”
“我不知道,和他再相見應該說些什麼?離開他的時候不敢留隻言片語,像個孩子,就怕自己想糖的心思,被大人抽絲剝繭的知道,索性什麼也不留。安全。”
“可就因為離開的絕情,才不知道如何再出現在他面前。”
“當他問起的時候,我該怎麼回答?”
“我從來不在乎這個天下如何,當英雄救天下,好像做過一次,被他推著的,就是上面說的那個“陰錯陽差”,拆穿了一大陰謀,呵,後來,艾婉便成為了北國上下欽讚的好女兒。”
“又有誰知道,是他們的皇上,棋下的精妙。”
“我從來不在乎這個天下如何,不像白嬸兒,你終究是受了你丈夫的影響,我不一樣,如阿參所言,我做不了母儀天下的皇后,我只能做個小女子。”
“只在意他的生死,與……他在意的東西……”
白嬸兒輕輕撫著艾婉的一頭青絲,靜靜聽完一切,笑道:“你和我,又有何不同呢?”
她想到了丈夫,“天下我也不在乎如何,還不是因為那是他在意的東西,才跟著在意了一點,如今他死了……難道,你也要等你的心上人死去以後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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