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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撥弄開的琴絃,忽然跳了一下,便繃斷了,一同割傷了艾婉的指腹。
耳邊傳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艾婉抬起頭,便見到了勒著馬脖停下的俊美男子。
月光之下,他一身雪白的袍子,夜風將他肩後的黑髮微微輕揚,那氣質,絕代風華也不過如此。
艾婉呆呆的將食指送進嘴裡,吮著鮮血,呆呆的。
“公子,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大娘有些驚喜的望著劉清,不過畢竟是走過半輩子的人,一見這公子眼巴巴的盯著艾婉,便識趣的進了屋子。
劉清黑眸望著艾婉,薄唇輕啟:“弦為知己斷,它知我要來。”
“你不打算下來嗎?”艾婉垂著首,大膽的沒有理會他的話。
劉清淡淡一笑,從馬背上躍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簫,對著月光道:“既然你手傷了,已不能彈琴,那換我為你奏一曲吧。”
“我?”
艾婉怔怔的望著他。
“對,我。”劉清轉過頭,輕描淡寫的望著她說了一句,“在你面前總是順出我字,索性就丟了那個朕字。”
索性就丟了那個朕字……
艾婉心中一震,竟然可笑的覺得:他今日能為她丟棄“朕”字,明日是否也能為她去棄皇位。
反正莫名其妙的,想是已經想了,也許,於天下和他的大臣來說,她真的居心不良吧。
一曲簫聲,清悅怡耳,隨意瀟灑,再也不復艾婉的琴之悲涼。
艾婉慢慢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默默地站在劉清的身後,複雜地望著如山般挺直的脊背,靜靜問:“你為什麼還要來?”
“因為朕最想寵.幸的女人在這裡。”
艾婉睫毛一顫,垂首別過了臉,又問:“你不氣我麼?”
“是你該氣我。”劉清停奏,沒有轉身,有時候,這樣背對著背,反而,能說出一些面對面說不出來的話。
“一直是我欺你騙你,你做的一切,都只為出宮,是我硬生生將你拽進了朕這複雜危險的世界裡,讓你飽受折磨,所以,該怪的人,是你。”
艾婉酸澀的吸了一口氣,“我一直想問你,你是怎麼知道,你……你的母后,早被勝藍殺了的?”
“朕雖然不受母后寵愛,但朕和母后也是血肉相連,朕不會識錯自己的母親。”
“母后根本沒有動機謀反,我做出種種可能,自然沒放過,也許這個母后,已經是個假了的可能。”
“所以我在讓人調查之前,自己先去試探了一番。”
“母后不知道我的喜好,卻討厭我看著她,尤其是用一個兒子的目光依賴的看著她的時候,她總會說我別有所圖。”
聽著劉清講訴著她沒介入的那過去種種時,她覺得心中更難受了,那種難受,比當初被雲恬欺負了自己的時候還要難受,還要想要反擊,想要去質問當今真正的太后:你為何那麼討厭你的兒子?
他是你親生的兒子啊!!
你為何要讓他受那麼多委屈?讓他覺得只有皇位才是他生命裡的全部。
他明明可以擁有親情,也許他嘗過了溫暖,便不會再要那冰涼的。
可人生就是這樣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皇帝也一樣。
劉清執簫落下臂膀,負手而立,面色淡漠的說:“而朕……我,用了那樣的目光看著勝藍的時候,勝藍卻拍了拍我的手,她大約是沒想到,母后不僅不待見我這個人,連我偶爾的孩子目光,都依舊能維持那心硬如鐵。她不是一個母親,她是一個皇后。”
“勝藍也是一個悲苦的人。”艾婉眉眼哀傷,“她也是個被命運捉弄的女子。”
“她是後宮爭/寵的犧牲品。”劉清冷冷道,“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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