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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官員嘛,這事既然就過去了,那是最好的。
謝實如今的風頭正好,誰不想賣個好?
何氏死的冤枉不冤枉,那沒人管。何氏孃家都說了是正常病死的,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謝實回來後,又重新給嫡妻安葬,送了摺子進京的同時,大肆又給何氏操辦了一場。
與此同時,何氏的姐姐早就被看管了起來,出不來了。
結果,誰都防備了愣是沒有防備住自己的親兒子。
何氏和謝實的長子。
這孩子十歲了,什麼不懂?本以為父親回來會給母親主持公道,結果父親卻這麼草草的把事情辦了。
那棺材裡的人是誰他沒看見,可母親過世當日,明明亂做一團,他親眼看見有家人抬著屍首出去。那是誰?那就是他自己的母親。
所以棺材裡那一個絕不可能是母親。
他要跑出去,也有人助他跑出去。正是他姨母家的表兄。表兄不能親自出面,就派了靠得住的人一路護送。就趁著重新發喪的晚間守夜的時候,將他偷偷帶出來了。
等祿王府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孩子早就離開了瀘州。
當然是表兄安排的好,不然他也做不到,可是事已至此,跑了的孩子還能怎麼辦?
謝實狠狠心,宣佈長子也過世了。
另外一邊追查抓孩子回來。
崇文三十四年的深秋,所有能夠決定王朝命運的人、事,都在往上京城彙集。
似乎事情要來的時候,總是這樣集中。
燕王的怒火令他做出不理智的決定,看似是教訓了兒子,實則是得罪了本就不滿他的皇帝。而謝實的自私貪婪與自負也要令他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不過一向如此,身在局中的人,看不透棋局。
浩浩湯湯的洪流中,就是下棋的人也未見得能料定每一步。
燕王的怒火,謝璽不得不承受。但是這對於此時的他來說,並不是壞事。
於是,等到九月十一白瑜進宮後,才得知訊息謝璽病了。
他也不能出,一時哪裡知道謝璽是怎麼了。只能心裡乾著急。
倒是皇帝那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燕王派人打了他一頓?”
“可不是嗎,奴婢這一早知道訊息,也是驚著了。這叫什麼事……”範忠進都失笑。
“真是瘋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真是一點都沒變。你去,親自去,看看他。叫太醫院的人也去看看。”皇帝冷哼。
“奴婢親自去啊?”範忠進追問了一句。
“怎麼了?勞動不著你?”皇帝哼道。
“哪能呢,只是奴婢這不是伺候您年頭長,外頭看些面子。要是奴婢去了,那外頭可不就多想?”說範忠進許多事能代表皇帝也不為過。
他要是去這一趟,那外頭揣測就少不了。
“無妨,你去吧。”皇帝擺擺手。
範忠進這回不問了,自然是應了。
第二天,謝霖他們進宮,就知道了這件事。
“原來九公子不是病了,是被燕王派人責打了三十個板子起不來了。陛下派了範內官去看望,太醫院的人也去了。”
“什麼?”白瑜猛然起身:“燕王派人打他?”
“是啊,外頭倒也不知更多訊息了,反正就是打了。這燕王也是,為什麼事啊?”謝霖搖頭。
一行人也沒空說話,早讀要開始了。
白瑜心裡憋著一團火,想著下課再說。
這一來,三位候選人,就只有一個謝賓還在宮裡了。
不過他倒是儘量低調的很。
下課後,白瑜就囑咐檮杌:“你回去,然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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