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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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兒說的對，他的短板就是自己是燕王的嫡子。

但是，人想親密起來不容易，想搞的關係更差，那卻不難。

“柳側妃還有六公子，八公子，王爺要是選……”田易寒也不糾結公子的訊息哪裡來得了。

“父王自然是想繼續選葉側妃的兒子，但是別人也不是吃素的。”謝璽面色淡然。

燕王十個兒子，自己這個嫡子排在第九。

在自己之前，可不只是一個葉側妃得寵過。

誠然，燕王最寵愛的就是葉側妃。可當年，燕王妃頭一胎還沒生的時候府裡就有了幾個孩子。

毛側妃才是那個第一個得寵的。且她也養大了三個孩子。大公子，二公子和二姑娘。長子，還是很有優勢的。

還有七公子和十公子，他們的母親不是側妃，但是也是燕王的一個寵妾聶氏。

這幾年葉側妃依舊很得寵，但是燕王對於老七和老十也不是沒感情。

老四死了，也許就開了頭，他們都是一樣的庶出，誰比誰低一等？

“是，咱們且靜觀其變吧。”盧先生推開窗：“風一旦起了，人是攔不住的。”

白瑜這邊晚一點回家並沒有捱罵，陪著老夫人說話吃飯後，他就去找白啟貞了。

請安問候過之後，白瑜就說了燕王府的事：“父親也不必管我訊息哪裡來的，反正保證是準的。如今上京城裡還不知這件事。”

白啟貞眼神複雜，對於白瑜派出商隊往北這件事，他不知道細節，但是也不是一點都不知情。

自己親兒子，不參與他的事，是怕他將來跟白家攪和不利於他自己。

但是他又不是真的不關心。

所以這個訊息，他也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

“大郎，你是選定了他？”白啟貞神色不定。

白瑜輕輕搖頭：“說選定他也不太準確。我確實覺得他不錯，但是主要是我覺得他其實有勝算。都說陛下厭惡燕王，但是他們血脈確實近。再說了，各地不是沒有別家親王了，陛下這麼只選了這三家？”

“再者說，陛下都這個歲數了，大機率也不會再叫別家的公子來了吧？既如此，他們三個對比，謝璽就是有勝算的。”

“哦？朝中如今對這件事都各有各的看法，他年紀小，又在宮裡唸書，想接觸他的人也不多。”白啟貞道。

“首先我覺得謝實太張揚了，他勝負欲很強，但是未必手段多高明。之前瀘州那邊的傳言就該是他做的。雖然爭儲位，有些手段才對，但是陛下對他們都沒什麼感情，如果他不能做的更好……”

白瑜搖搖頭：“當然，兒子不懂的多，只是臆斷。至於齊王世子謝賓，他年紀大，穩重。人脈廣闊，性格敦厚。確實哪都好。但是有一點不好，他有退路。”

白啟貞聽著這話很是詫異：“這個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見。”

“謝實和謝璽兩個人都是輸不起的。謝實上有兄長，祿王的爵位輪不到他。謝璽就更不必說，燕王不喜歡他是眾所周知的事。要是輸了，回去更是沒下場。但是謝賓沒有這個顧慮，他本就是世子，如果輸了，就回去繼承齊王的爵位，也不算損失。”

“皇位爭奪，親生兄弟都要血流成河，何況只是堂兄弟們？”白瑜問。

不能全力以赴，就只能玉石俱焚。

“這些話，你自己想的？”白啟貞眼神越發複雜。

白瑜詫異：“我是不愛念書，也不是個實心的傻子吧？您和我娘都不傻，不能生出我是個傻子吧？”

他在白啟貞面前，也不說我姨娘。

“胡言亂語！知道自己唸書不好，就是不肯上進！”白啟貞哼道。

“反正，我把我的道理說了。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