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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營中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也應徵參軍。吉峰禹見他生得濃眉大眼,又知他父母雙亡,吃飯時常多分他些,還為他添了幾件禦寒衣。二人交情甚篤。

這日少年偶聽聞統帥要捉拿吉峰禹,徑往吉峰禹處報信,教他快逃。吉峰禹聽得,雖有不信,但見少年焦急懇切,便藉故離軍,進了旁邊林子,方才放馬狂奔。

只是他那坐騎卻已老邁,奔出數里,到了一行山坡前,被一根橫木一跤絆翻,把吉峰禹摔在地下。吉峰禹去扶馬時,那老馬卻掙扎不起,身後喊殺聲已至。

吉峰禹大怒,一腳把老馬踹倒在旁,自往山坡上奔去。

只是那山坡初時還緩,越往上越發斜陡,而這山坡上端卻被飄飄的霧氣籠住,吉峰禹在山下時未曾看見有這般陡峭。若不用手扶持,定然難行。

吉峰禹只得把大刀系在後腰間,勉強揹著,雙手抓著沙石泥土,向坡頂爬去。

身後只聽馬金敘遙遙叫道:“吉峰禹留步!有要事相商!”

吉峰禹哪敢稍停,堪堪爬到坡頂,只是體力耗盡,整個身子微微貼著坡土,半懸在空中,再也翻不過去,但也只差一臂之力了。

吉峰禹心下鉚足了勁,咬緊牙關,雙臂用力,猛把自己往上拖起。

馬金敘見狀,便掏出那把韋伯利左輪手槍。

眼看身子便要趴上坡頂,“喀啦喀啦”數聲響,吉峰禹只覺雙臂驟然有如散折崩裂,其痛片刻間扎盡全身,直貫心扉,身子便往下墜了幾寸。

吉峰禹抬頭張眼,望向自己依舊攀著坡沿的雙手,卻好似那雙手跟自己的雙臂已經分離一般,除了劇痛,便是莫名的割裂感,緊接著他向下摔到了坡上。

他的肩骨,重又斷了。

此時馬金敘握住手槍,剛要發彈,忽然一團黑物從身後凌空旋轉而去,直飛到吉峰禹旁邊,切進他的後股,鮮血迸濺。

吉峰禹本來奮力爬行,此時大叫一聲,一陣痙攣掙扎過後,便再也掙扎不起來了。

馬金敘喝令眾軍士奔上山坡,把吉峰禹捆得粽子一般,擲到了囚車裡。吉峰禹自知凶多吉少,再加劇痛漫襲,一時昏頭轉向,便不省人事。

馬金敘看那地上的黑物時,卻是一把菜刀。

他大為驚奇,不禁發笑,問身後眾軍士道:“是誰人出刀,捉住此賊?”

只見縣屬隊伍之中,一人挺身而出,叫道:“小人溫溪。”

馬金敘見他三綹髭髯,生得方正俊美,卻擲出這粗魯兵器,便問其故。

溫溪拜倒在地,高聲道:“這吉峰禹姦淫小人之妻,小人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故而冒昧出刀,望統領大人恕罪!”

原來伏蘋死後,溫溪尋見冷觀正予以埋葬,二人互通辛酸苦楚,冷觀也向他說起雷山上的來龍去脈。只是二人都不知伏蘋為何突至雷山,她苦戀顧暘之事也隨她埋入地底。

冷觀悔道:“早應一鋤打死這兩個惡賊,本欲教他們日後做我報仇的幫手,如今卻牽累了溫家嫂夫人。”

溫溪則是為伏蘋嘔心瀝血,一旦絕寰,痛哭數日,欲為她守靈。

冷觀道:“如今殺死吉峰禹那賊,才是溫兄正事。為嫂夫人雪得此仇,嫂夫人泉下也當含笑,些許虛禮,不必強行。”

溫溪切齒豎發,捏碎一隻酒杯,恨道:“我必殺此賊!”

冷觀願意相助,溫溪幾番不許,屢言此事原與冷觀無關,他要自己為妻子復仇,冷觀也只好作罷。小住數日,動身去了京師尋找仇人,臨行時囑咐溫溪,若有危難,便來尋他。

溫溪祭過伏蘋和廚子、小二,一把火燒了酒館,荷刀踏雪而去,到了縣城,恰逢軍隊招募,卻剛巧瞧見吉峰禹,他便也應募參軍了,且並未與吉峰禹分到一隊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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