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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眾人聞得這兩個名字,都是一陣驚噓。
顧暘聽了,心中糾結:“那黃飛鴻前輩,我是曾下廣東欲拜會的,終因武功低微,不敵他那挑水僕人冷觀,故未曾與黃前輩謀面。只是這‘北京李瑞東’,……聽來也有些耳熟。……有了!是那一夜在莘縣,於清水大哥對我說起。……”
正想間,只聽霍元甲已說到李瑞東:“……家父曾說起過此人。此人乃武當弟子,在江湖上的聲名,時而起,時而隱,近幾年更是銷聲匿跡。聽說他已進入朝廷,做大內侍衛了。”
王五道:“俺雖聽過此人名字,卻未嘗一見。只是他已做了朝廷的鷹犬,還說他則甚?”
仲義道:“不然。此人號‘煙霞逸士’,又因慷慨仗義,人稱‘小孟嘗君’,其人品如此。雖是入了朝廷,也未必見得是誤入歧途。”
王五道:“你說得是。朝廷之中也不乏愛國之士,像俺先前結識的譚先生,以及康先生、梁先生等眾,雖一意入仕,歸根結底卻是為了變法圖強。仲長老所說的甚麼佛山北京之言,俺也聽說過。只是他的武功,當真這般厲害?”
仲義笑道:“方才王大哥和霍兄說起那麼多豪傑,江湖卻仍有此言,想來不虛。只是黃飛鴻遠在廣東,李瑞東深居大內,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農竹忽然拍手笑道:“妙!妙!”
武安承道:“卻哪裡妙了?”
農竹道:“咱們若能聯絡上這李瑞東前輩,來一個裡應外合,兵甲逼宮,大事之成豈非指日可待?”
王五摸了摸立在一旁牆邊的青龍偃月刀,朗聲笑道:“說得是!那時俺王五便把這大刀架在那慈禧太后的脖子上,看這法,她卻變是不變?”
眾人聽得,都按杯大笑。農竹卻道:“非也,非也!”
王五道:“怎生非也?”
農竹笑道:“王大哥,莫說是你那青龍偃月刀,便是把那美國鬼子的加特林機槍,架在她頭頂,也無濟於事。”
王五不解,問道:“農掌櫃,你這話俺可不懂了。”
農竹道:“這道理武、仲二位長老知道,農某也與霍兄、劉先生、顧暘兄弟談及,只是還未曾與王大哥說起。在座都是自己人,說了也無妨。如今皇上失勢,太后便是那皇上了。迫使太后變法,喚做‘立憲’,即是譚、康、梁諸公所努力之事。只是太后一黨過於強大,‘六君子’之死,可見一斑。‘立憲’是英國、日本的路,法國其實還有另外一條路。”
王五道:“是甚麼路?”
農竹鏗然道:“‘革命’!”
王五一愣,道:“革命?”
農竹道:“對!革命!”
王五道:“這是新洋話麼?俺卻不懂。”
農竹沉吟道:“此詞在中國自古有之,當然……意思不同。也可算是個新洋話。革命,革命,即是推翻那腐朽的滿清朝廷,自己建立一個國家。”
王五道:“便像是數十年前洪秀全的太平天國之事麼?”
農竹道:“不。革命,關鍵便在這一個‘革’字,是改變的意思,是徹徹底底的改變。洪秀全雖是有推翻朝廷之意,終究建立的是與滿清一般兒的專制國家,天王,也不過便是皇上。革命,所要建立的,卻是由人民,由咱們老百姓,自己做主人的共和國家。”
王五端到嘴邊的酒杯停住了,驚得說不出話來,全場更是鴉雀無聲。
忽然,一個年小的聲音在宴席一角響起:“只是,這容易麼?”
眾人循聲望去,見是霍元甲的徒弟劉振聲。
農竹聽得,大笑道:“掀翻偌大的朝廷,談何容易!只是一旦成功,便可‘畢其功於一役’。一意依賴於那昏聵的太后和那些個腐朽的大臣,我中國何時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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