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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
身後突然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把蘇見黎嚇得身子微震。
蘇見黎轉頭看去,卻見那人生得高大雄壯,淺眉細眼,頜下虎鬚叢生,一身官袍,竟是爹爹的部將吳信!
“你……”蘇見黎瞧著他的裝束,有些迷惑無措,“我爹呢?”
“請小姐進屋!”吳信帶笑揮手,兩側突然飛出幾根繩索,把蘇見黎倏地纏住,拽下馬來。
蘇見黎摔得可痛,不明所以,叫道:“吳信,你做甚麼?我爹何在?”
吳信卻不言語,拂袖揚袍,揹著雙手,轉身進了堂中。
眾士兵把蘇見黎押進堂裡,蘇見黎一面大罵不絕,一面環顧時,卻見這些士兵也無一不是新鮮面孔。
蘇見黎想起上次與吳信相見是在一座山嶺。
那時他自言受爹爹之命去京師獻畫,而爹爹畫藝並不太精,惹她起了一絲疑心。但那日見吳信出手搭救貧弱,她也就打消了那丁點念頭。
如今這陽穀縣城中面目全非,爹爹不見蹤影,吳信又儼然成了縣官老爺,她不由得擔心起來。
蘇見黎倒撞在牆邊,吳信喝退士兵,清清嗓子,走到她身旁,低頭笑道:“小姐,別來安好麼?”
蘇見黎叱道:“你莫這般說話!我問你,你把我爹爹怎麼樣了?”
吳信笑道:“蘇國南懷篡逆之心,自去尋死,問我何來?”
“甚麼?爹爹尋死?”蘇見黎驚問道,“爹爹死了?”
吳通道:“那都是半個月前的事了。”
“卻……為得甚麼?”蘇見黎聲音有些發抖。
“附逆謀反,滿衙抄斬。”吳信微微嘆氣,“你不見這縣衙之中,再無從前人物麼?”
蘇見黎聽得此話,那淚便禁不住滴下來,眼中空洞洞的,顫聲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爹爹的忠心,日月可鑑,怎麼會……”
吳通道:“可見知人知面不知心。”
蘇見黎罵道:“腌臢潑才!我爹的心,我能不知麼?”
話音未落,“啪”的一響,蘇見黎臉上砸出一面紅掌印,火辣辣地疼,想去用手按揉時,卻又被綁住不能動,一時間驚怒交加,氣得呆了。
自她出生以來十九年,還未曾有一個人敢打她耳光,還打得這麼重。
吳信哼了一聲,低下身子,把臉俯向蘇見黎臉上幾寸,發狠道:“蘇小姐,嘴乾淨些。如今你只是我的掌中之物。”
蘇見黎大怒,一口唾沫啐在吳信鼻樑上。
吳信本要發作,卻忽然抑制住怒氣,大笑起來,用手抹去那唾沫,湊在鼻尖聞了聞,還叫道:“妙!妙!美人香唾,本官幸得!”
蘇見黎被這他一副無賴行徑噁心得滿頭炸毛。
她方才沉浸在悲傷之中,一時沒有多想,但此刻聽他說到什麼“知縣老爺”“本官”,轉念尋思起來。
首先,爹爹死訊,分明尚不知真假,不可聽他一面之詞。
再結合那日山嶺之上的一絲怪異,以及吳信今日居高臨下的態度,還有……吳信為何莫名代替爹爹成了知縣?
她料定此事與吳信有極大的干係。
吳信兀自在耳邊嘲諷,蘇見黎默默冷靜下來,充耳不聞,問道:“知縣待你不薄,你為何害他?”
“哦?”吳信被打斷話頭,冷笑一聲,“你道我害他,有何證據?”
蘇見黎道:“家父於作畫雖喜愛卻不精,更不會用來獻與上司,此為證一;主公死而你吳信歡,此為證二;家父十年科考,官場浮沉,乃得知縣之職,你一介磨刀武夫,片刻間取而代之,必有蹊蹺,此為證三。”
吳信聽得,大笑道:“不愧是官宦千金,果然聰明。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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