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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山紅的各種謠言,滿村亂飛。
傳著傳著就走了調:說我根本就看不上我們鎮上“命理界”的三位大師;說我過了年就要到鎮上開店——給人看相、算命、測字、看風水。要把三位土八字先生的飯碗砸個稀巴爛。
鎮上的三位命理界大師,分別叫張瞎、李瞎、王二麻子。張瞎、李瞎長於算命兼測字,王二麻子並不瞎,眼光腳健,就多了一項,看風水。
三人平時不和,聽說我要到鎮上開店,砸他們的飯碗。就準備等我還沒上陣,先給我來個下馬威。
我也聽到了訊息,打了電話問師父,如果這三人來了,是客客氣氣,俯首稱臣,還是要跟他們較量較量呢?
師父告誡我:先禮後兵。先客客氣氣,若是交流學問,誠為喜事。若是雞蛋裡找骨頭,也不能一味軟弱,那樣,就有損弘原道長創立這門新測字法的臉面。
第二天,這三大名人在鎮上集結,訊息竟然傳得挺快,不僅我村村民,早就在我家等著,鎮上一些潑皮無賴也集結前來。
於是,一幅“三老訪賢圖”就出來了:
走在前面的是王二,走在第二的是張瞎的皮條客三太保。三太保手臂上剌條龍。張瞎一手拄拐,一手搭在三太保肩上;走到第三的是九太保,李瞎一手柱拐,一手搭在九太保的肩上。
後面跟著的是一群混混。
這陣式,就等於一列小型火車,向我家開來。
我爹走親戚去了,家裡就我和我娘。
人太多,就乾脆地地坪裡接待他們。大家坐的坐,站的站。
我娘沒見過這陣勢,就忙著燒水泡茶。
王二麻子拱手,一臉陰晴不定地說道:“山紅大師,聽說你遠赴異地,拜求名師,我等三人,今日前來學習,是否肯賜教導?”
我不冷不熱地說:“三位前輩親自上門,送來關懷與教誨,小萬哪裡有不歡迎之理?只是屋宇狹窄,只能委屈大家在地坪就坐。”
王二麻子沉著臉問道:“山紅大師,聽說你在城裡師從高人,請問深造了些什麼學問?”
我緩緩吐出兩個字:“測字。”
他陡然高聲道:“測字不如算命,命理有四柱,排清四柱,生死貧富,清清楚楚,而測字不過是望文生義。全憑察顏觀色,不知老朽講得對不對。”
我呵呵一笑:“要對不對。對者,中國文字確實可以望文生義,不象英文,望過去,啞巴望著娘——想說,說不出。”
張瞎李瞎哼哼兩聲。
王二聽我語帶諷刺,青鐵著臉:“山紅大師又師從何人?”
我知道這算命界喜歡論資排輩,這王二又弄莫瞎一套,便冷冷答道:“稱我做小萬就行了,稱我大師,兌坎當帽子戴,鼎當不起。若說我師從何人,乃弘一道長。”
王二剛要問下去,我打斷他道:
“前輩不必尋根究底,我師父是師自弘原道長,弘原道長往上,沒人了,這套測字術,乃是我師爺獨創。”
“哈哈哈,原來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王二覺得他勝了一回,放聲大笑。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瞎,冷笑一聲:“我說個字,請山紅大師測一下。”
我冷冷地說:“不要說。”
張瞎臉色一變,厲聲道:“架子這麼大?連我說個字都不讓說。”
我仰天長笑,笑得在座的人莫名其妙。
笑完,我軟中帶硬地說道:“我不是大師,是聽師。你用紙寫個字,我聽一聽,幫你分析。”
圍觀的人沸騰了。
一個個紛紛交頭接耳——“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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