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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那些戰士:“你們以後的工作,我都想好了,預備著給我們保安軍,當指導員的,做政治骨幹的。”
“當然,現在要聽劉首長和張特派員的安排了。”
“怎麼樣?我的張普景同志,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可以透過,組織方面的考驗了吧?”
張普景非常正式的,給所有紅軍戰士們敬禮:“透過這幾天的鬥爭表現,證明你們都是合格的紅軍戰士,我宣佈,你們的政審透過!”
眾人一起歡呼雀躍,可算是脫離苦海了,這肅反真的太可怕了。
葉子厚:“第二件事,就是關於張特派員,被審訊一事,事情是這樣的……”
葉子厚特意和所有的紅軍戰士們,又講了一遍事情的過程。
“嘿嘿嘿,我當時也是懷疑你們,為什麼對自己人太這麼狠狠,想看看你到底是紅是白,沒想到還審出了一條硬漢來。”
參謀長也過來和葉子厚解釋:“其實張普景同志,是去年年底,才來的游擊區,接手的肅反工作。”
“也是他提出,我們的戰士,不像某些人說的那樣有問題,所以要帶著他們回蘇區,徹底調查清楚。”
葉子厚倒是沒有想到,張普景會這麼做。也可能是他回國的時間早,思維還沒有那麼僵化。
葉子厚心裡暗戳戳的想:“還是當共產國際的欽差好呀,要是換了別人,敢有所懷疑肅反的結果,早就被一起肅反了。”
再看看其他紅軍戰士的反應……
原以為他們聽到張普景受折磨,會義憤填膺,為他打抱不平。誰想到他們,竟然在那聽得津津有味。
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剛剛被平反,現在心裡沒有壓力了。
“哇,誰呀?這麼缺德。”
“可以了,可以了,原來是一盆冷水,好歹換成一杯了水。”
“為啥放鹽呀?”
“你笨呀?鹽水進了眼睛,不就睜不開了嗎?”
“綁上豬皮烙烙鐵?我要是在邊上,我也得信呀!”
“哈哈哈,還擺一桌,那個姓陸的損不損呀?”
“嚯,真捅呀,還戳眼睛?撩陰腿?”
大家再看這個白面書生的時候,都是“嘶”的一聲。
一直以為張特派員,就是一個,喝過洋墨水的白面書生。原來他這麼猛呀,簡直就是文武雙全呀。
葉子厚一看,嘿,這就沒事了,我也過關啦?
張普景倒是沒事人一樣,還問了手上受傷的保安軍,傷的嚴不嚴重。
最後也只是委婉的提出:要好好見識一下,這個藏頭露尾的陸濤。
看著頭一次,嘴角含笑說話的張普景,葉子厚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 ,表示立刻安排。
葉子厚又解釋,怎樣派保安軍化妝成警備旅,把紅軍引到頭水,以便加強和紅軍的合作。
又是怎麼化妝成紅軍,阻擊了警備旅,延緩他們對紅軍的追擊,為紅軍突圍爭取了時間。
又是怎麼在頭水十里鋪,和警備旅演了一場戲,第四次“消滅”了劉首長。
又是怎麼誘導警備旅的楊志強,以後對紅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首長表示:完全理解葉子厚的做法,並問他陸濤到了嗎?而黃蘭卻想起來另一件事。
黃蘭問道:“就是說,在臥牛坡埋伏我們的警備旅,實際是你的人裝伴的。”
“對呀”,葉子厚大大方方的承認。
黃蘭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那在坡頂打了我一槍的,也應該是你的人?”
“這個……應該是吧?”
“這個人是誰?我能見見這個人嗎?”
“……陸濤一會就來,那天他也在臥牛坡,要不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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