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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上發現河馬的,那柺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要去安徽,被趙天明在半道趕下了車,將河馬搶了過來。
林啟問他當時怎麼知道河馬是被那『婦』女拐來的?
趙天明道:“火車上不管孩子冷熱,哭鬧就用手把孩子嘴巴捂起來,是親生的才怪,我就佯裝黑吃黑,扮個打劫的,把她脅持下了車,最後跟她商量了一下,把孩子要了過來,又問孩子父母是誰,她說只知道孩子父母的姓,又問孩子父母在什麼地方,就把地址告訴了我。”
林啟笑道:“‘商量’這個詞用得很好,那你當時怎麼沒把孩子送回去的?”
趙天明說:“我帶著孩子找回到蘇州那個『婦』女提供的地址,但是沒有姓何的,也沒有姓馬的。”
“會不會那柺子胡編『亂』造騙你的,他們怎麼會連孩子父母的姓氏都知道?”
“就像小偷作案前都要踩點一樣,他們也會事先做個簡單調查吧,那女人也應該不敢騙我吧,畢竟她當時還要趕去醫院,把剛剛捂孩子嘴巴的左手接回去,時間拖太長,斷手可就廢了。”趙天明淡淡說道。
林啟對趙天明的暴力手段也是心悅誠服,快捷、有效、方便。
所以現在過來的這名女子沈素音,即不姓何,也不姓馬,讓林啟難免有些心生懷疑,不過從照片上來看,這女子眉目疏朗、清麗脫俗,雍容閒雅的氣質從紙上都是呼之欲出的感覺,不太像有意行騙之輩。
不過懷疑歸懷疑,就像林啟剛剛自己對陳大春夫『婦』所說的相信科學,到時dna一對比,什麼結果都有了。
“林同志……”林啟這邊正思量著,陳大春走過來問道:“我知道這抽血化驗最快也得明天才能有結果,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孩子啊?我們這心裡……實在是太想他了。”
林啟即道:“當然可以,孩子也這麼多年沒見你們了,可能還會認生,提前熟悉一下也好的,回頭等這位……沈女士過來,咱們一起去醫院,抽完血就帶你們去看孩子。”林啟原本計劃著再去趟福利院,既然陳娟說楊院長未必回來了,就暫時先放放吧,等明天去醫院拿了報告再去跑一趟,也急不得這一兩天了。
陳大春忙不迭點頭憨笑,滿心歡喜的又坐了回去,緊緊握著妻子戴慧的手,林啟看在眼裡,心想:“也但願小籠包就是他們的孩子,要是再不對,估計這兩口子真是要絕望了。”
到了十點多鐘,那沈素音才姍姍來遲,這女子本尊更比照片上美麗動人一些,臉上即使粉黛未施,肌膚也是白嫩如霜,穿著一身皮草大衣,華貴而不失大家閨秀的溫婉儀態,連林啟這般心裡只有蘇海星的人,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陳娟引進來照例為二人作了個介紹,沈素音蛾眉螓首微微一頷,算是答謝,林啟見她也不像陳大春和戴慧夫妻二人那樣焦急激動,更加奇怪,問道:“怎麼沈女士找到失散多年的孩子,臉上好像沒有多高興的樣子麼?”
沈素音這時神『色』才微微一黯,說道:“我這些年斷斷續續的也找了好多回,後來也逐漸放棄了,想著他如果命裡有福,即使有這個劫難,也會遇著好人家,他如果註定是命苦的人,回到我身邊,也未必快樂。”
“那怎麼會一樣?沒有媽媽,他遇著再好的人家又有什麼用,這世上任何關愛都不及母愛的萬分之一吧?”林啟愈加奇道,從小歌謠就唱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怎麼這沈素音與他人思維觀念不太一致呢。
“林先生說得也有道理,那可能就是我命苦吧。”沈素音答非所問道。
林啟暗道一聲:“還是個打太極的高手。”又問道:“沈女士是怎麼確定河馬就是你的孩子的?”
沈素音輕『吟』一聲:“河馬?”
林啟笑道:“孩子們不知大名,給起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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