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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野雄發現了,代價是打斷了我的雙腿,但他只讓我躺了一個月,我又開始撐著柺杖訓練了。
天野雄對我說:“你不用痴心妄想,不要以為在一個時空就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你是野狗,她是公主,你們完全是不一樣的未來,明白麼,她將來的丈夫代表得是權力與地位,而你能不能活到成年還不一定,你必須接受這一點,因為直到世界末日到來的那一天,這一點都無法改變。”
呵,真是天可憐見,我那時還只有七歲,怎麼會想到將來成家那麼遙遠的事,我只是想看看她而已,或許在天野雄眼中,這也算是痴心妄想的一種吧。
一起訓練的,還有十幾個少年兒童,他們跟我一樣是孤兒,唯一的區別,他們都是日本人而我不是,我同情他們,就像同情我自己,我們有同樣的命運和未來,都是被當成亡命之徒的。
然而他們卻不一樣,他們看不起我,因為我不是日本人。
以五十步笑百步,確實是可笑。
開始時他們最熱衷於拿我比試,因為我年紀又是異種,自然是欺辱的物件。
然而沒過多長時間,我與生俱來的天賦就逐漸顯『露』,過了兩年,我已經可以把短刀使得像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天生愛刀,刀也天生愛我。
他們無法再欺負我,竹刀,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真刀,沒有一個人敢拿我做對手。
天野雄開始親自與我對練,那年,我只有九歲。
成年人的力量是我望塵莫及的,我可以透過我的靈巧,躲過他的致命攻擊,卻傷不了他分毫,每次或者說每天,我都傷痕累累。
是的,我們之間的比試都是真刀真槍,用他的話說,你的敵人想取你『性』命時,不會先用竹刀試探你。
但他似乎總意識不到,他的對手只是一個九歲的兒童,每次戰勝他竟都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與臉皮。
他“循循善誘”得對我說:“力量和速度的配合才是刀術的真諦,靠奇『淫』巧技取勝,永遠是旁門左道,一兩次只是巧合,長久必將死於敵人刀下。”
說完這句話三個月後,我就用我的“奇『淫』巧技”割斷了他兩條腿的腳筋。
我也不知道我的進步怎麼會這麼快,可能是每次與他試練,我都必須全力以赴,因為如果沒有,可能就真得被他言中了我能不能活到成年都不一定。
於是我研究他的刀法,細心觀察他出刀的套路,揮刀的弧線,甚至他吃飯時拿筷子的姿勢,走路的跨度和頻率,之後“對症下『藥』”,發明了一招拖地砍,一擊必中。
這次小小的戰鬥成果,吸引了川吉健次郎的目光,他不但沒有懲罰,反而大為讚賞,並且收了我做義子。
這就是人生的起伏,兩年前,我還是天野雄口中的野狗,兩年後我就成了他主人的義子,但我並未感到有多高興,我知道我的命運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改變,義子只是一個名分,將來還是個亡命之徒。
唯一值得欣慰得是,奈奈子成了我名義上的妹妹,我又可以看到她了,兩年多沒見,她差點沒認出我來,不可否認,這兩年,我的變化也確實有點大。
但她後來拉著我的手,臉蛋湊過來時,我仍然可以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到驚喜,那是久別重逢的欣喜,我的心從來沒有跳得那麼快過,即使在天野雄的刀下都沒有。
更讓我欣慰得是,之後我除了自己訓練外,還成了奈奈子的陪練,作為社團頭目的女兒,她必須懂得一些防身的技巧,但只有短短一個月,那也真是讓人心曠神怡的一個月,奈奈子的一顰一笑都讓人心動,甚至可以緩解訓練的傷痛。
一個月後,我就被川吉健次郎送走了,送到遙遠的京都,拜在當時聞名日本的刀術大師海川翼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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