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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見一北方的狼,長髮飛揚,煞是飄逸。於是突發其想,也欲飄逸一回。遂忍受眾人目光的怪異,兩年一直保持著,待發至肩下,飄逸倒是有了,可酷熱就多了,腦後的脖子上麻疹般的顆粒也不少。無奈,再下決心,去髮廊“喀嚓、喀嚓”之後剩下板寸,涼爽立馬而來。當日正是烈日當頭,可別提那個舒服勁多好。至老友家門,敲響緊閉之門。友之女友應門而出,一見之下疑問:“請問你找誰?”吾一楞之下豁然明白,暗喜,惡作劇的魔心上升,兩手一抓其雙肩,大吼一聲:“就找你,借錢不還,今天討債來了。”餘音未了,其花容變色,驚呼:“有強盜!”老友聞訊,閃電般奔出,一見之下大笑不已:“爾怎不再飄逸?”放開老友之女友笑言:“三千煩惱絲,不留也罷!”而後被老友之女友追打至解氣方才罷休。
時光如水,歲月如歌,轉眼十載過去。每日清早為這絲絲縷縷總要費上不少時間,還須加上“摩絲、髮膠”等糖衣炮彈伺候方可稍安。感嘆之餘,猛一回頭,滿街“離子燙”不知何日已佔據滿壁河山。主意既定,遂選一吉日坐於髮廊言我之意,孰料言之剛畢,四座俏目俊眼齊聚吾身,驚乎,笑乎,實為異類出現之詫!為能每日能省心,大義凜然之心也就無所顧及。但更離譜之語從美髮師齒縫裡蹦出:“先生抱歉,您見識太長了。”吾大怒,此等地方也有性別歧視?此話一出滿座皆驚,美髮師震驚之餘顫微微道:“非我等小輩敢如斯,實是先生煩惱太少,不能操作!”無奈只得洗洗吹吹悵然離去。
經此一事,吾幾日輾轉於床塌不得安寧,每日同樣為怒髮衝冠之模樣費心盡力不已。想往日為己之髮絲剛直不阿而欣然驕傲,卻不想有此一惱。數日後見吾妹“離子燙”畢回家得意之樣,頭皮癢卻無奈。遂再下恆心飄逸多一次,心之所至行之必然,一月兩月時過,髮絲多一點長一點,煩惱真個隨之而來。每日面對如張翼德之須般堅硬而篷亂之髮絲更添憂心,唯只能對之髮絲痛責,看爾能猖狂幾日!狠狠之下加重糖衣炮彈伺候腐蝕之。然時日不久,每友問之何故亂髮如雜,是工作太累還是心有所憂,頻頻邀某酒河盪漾,謂之為忘憂,沒想吾之憂未少,友之憂卻漸長,正應了古語“借酒澆愁愁更愁”。見友之誠心實不忍害吾友再多一愁,於是乎再進發廊,告之美髮絲,除長度不短之外尚還有何法能使之順服於頭皮?美髮師左梳右拉良久:“觀先生之煩惱漸長,雖不可為之離子,但可上火刑伺候(夾板)也能事半功倍,唯一敗處是不可持久。”罷罷罷,為長久之安,火刑也只能忍受之。
累美髮師滿頭大汗小時有餘,終於大功告成:“先生之剛直實屬罕見,佩服佩服!”吾再見鏡中之某,臉由長變寬,剛直之發終於迫於高壓於烈火之折磨後平順細緻了許多。謝過美髮師出門終於也享受了一回“秀髮如絲般柔順”的感覺。興奮之餘,手拂“三千煩惱絲”一路歌不休,踏上歸家之路。
然後將如何,暫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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