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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一杯速融的雀巢咖啡,把電腦開啟,讓耳朵旁邊響起昨天剛收穫到的“秋日的私語”,聽著鋼琴如畫面的流行一樣的流暢響著,開啟郵箱,一封陌生的郵件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段沒有說自己是誰只是讓我去猜想的來自遠方日本的信:
你好。真的是好長時間沒和你聯絡了。我想你已經想不起來我是誰了吧?還好嗎?猜我在哪裡? 我在日本,來了有三個月了。你記起來我是誰了嗎?我現在只能說這麼多,因為要上課了。要回去了。下次再慢慢告訴你我的情況。也想知道你的近況。
好了。祝你好運。
再見!
沒有開始的稱謂,也沒有結尾的名字,除了郵件地址上那個不熟悉的英文字母以外我一點也想不起在我身邊或者認識的人有誰在日本,我一個個的搜尋著記憶,會出國的人好像都還在國內。晶晶也許是最有可能的,但記憶裡她總是不太喜歡日本這個國家,每次出去旅遊她會選擇美國或者是南非,感受繁華與荒涼。唯一可能會經常出國的朋友被排除以後我實在想不起還會有誰在日本那個遙遠的國度裡去讀書深造。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去把郵件裡所有的字都重新的仔細的看一次,最後落在了那幾個英文字母的郵件地址上,那不是一個英文單詞也不是一個流暢的漢語,一個個的分解之後我終於知道了是誰。一個有著蒙古族名字的內蒙古的女孩,一個曾經在網上和我聊了不到一年的教師,一個在263裡有著夢幻般的“夜來香”名字的女孩。我不知道她具體的年齡多大,只是知道她是一個教師,只是知道她曾經被我深深的無意間“迷惑”。電話裡和她說的話加到一起不到十分鐘,而在聊天室裡的記錄卻可以達到上百頁之多。從認識到調侃到後來她其實遊戲的追逐,我一直讓自己保持著網路裡或許“不該有的理智“,不讓自己落入遊戲的陷阱,或許是因為我不喜歡遊戲的緣故。後來我們像朋友一樣的交流著,用文字述說著彼此最真實的生活和理想。我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有操作失誤的時候,要不那些聊天的記錄還會在我的電腦裡儲存著,我一遍遍的搜尋著記憶裡那已經有些模糊的東西,一遍遍的搜尋著記憶裡那個不曾謀面的女孩的一切。
第一個和我交流的蒙古族的女孩,有著我想象中的草原夜鶯的聲音和情愫,也有著草原雄鷹般高昂的志氣,她終於實現了她出國的夢想,記得最後一次通話的時候她還在呼和浩特一所私立學校裡上班,坐在她的辦公室裡聽著我的電話,那一切已經過去快一年了,最近一次發給她的的郵件是我自己寫的文章,記得那也是她的心願,如果有新的文字出來一定要記得發給她,而那篇文字就是我小說《尋找感覺》的第一部,在她回覆給我郵件的時候她說是在年底的時候也許會出去,但後來263郵箱開始實行收費以後我就失去了她的聯絡地址,或許電話還能找到她,但我一直沒有讓自己拿起那支輕巧的話筒。從時間上來看也許就在她回覆了我郵件之後的不久她就真正的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從一個貧困的農村的小姑娘自己走向了自己的人生,也許我應該為她高興和祝福,也許我應該為她感到驕傲。
那麼遙遠的一封郵件能帶給我什麼呢?坐在辦公室裡我在想著,夜來香、王薩如拉這兩個無法相連的名字卻是一個人,一個曾經或許我帶給過她一點快樂的女孩,在異國他鄉。也許三個月以來她已經在開始適應了陌生的國度陌生的生活,而我依然還在重慶這一塊讓我無法用詞語形容的城市裡莫名其妙的生存著,每日忙碌之中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就像此刻我的腦海裡一樣的空白,儘管手上在不停的敲擊著鍵盤,但思緒裡卻空蕩蕩的,耳朵裡還有《命運》在迴響,我的命運在自己的腳下走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驛站,又將會走向那一個終點或旅程,我迷茫著不知所然!
也許我該謝謝來自異國的這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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