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跑得了人,跑不了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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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之地,戰略地位極其重要。
其治所宛城,與邯鄲、臨淄、成都、洛陽齊名,為漢初五大都會之一,繁華無比,富戶豪強多聚居於此。
提到當地富戶,劉季來了興致,
“聽說南陽有家鉅富,姓孔,原是梁國人,被始皇帝強行遷到了宛城,是嗎?”
“正是,”蕭何對答如流,
“南陽郡礦產豐富,又多山多林木,燃料豐富,故鐵業尤其發達,其中孔氏家族到了宛城後,更以鐵冶為業,以至富甲一方。”
“富成這樣,是得再去看看。”劉季眼光飄忽,口中胡亂應著,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呂雉略斜了他一眼,心想,徙富戶於長安之舉,說不定便可自南陽始,而南陽郡如佔個富字,那麼南郡,則佔個險字。
南郡扼長江天險,可抵禦來自北方的入侵,又能利用南面腹地儲存實力,向西逆流而上則直通巴蜀,向東則至雲夢大澤,易守難攻。
三國相爭時期,在魏蜀吳三家的刀光劍影中,南郡始終都是兵家必爭的重心。
誰人得了南郡,便如同攥住了半條長江,她暗暗盤算著。
張良曾告誡她,昔晉太子申生在內而亡,公子重耳在外而生,是以她將太子送去隴西,而自己決意南巡諸地,以避鋒芒。
而此刻,她對於太傅口中的“在外而生”,有了更深的體悟——
《易》曰,天地之大德曰生。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而存亡之分野,在“人和”二字。
此次南巡,看似劍指南越,實則任重而道遠,步步關鍵。
***
吳臣是個外粗內細之人,見木已成舟,便忐忑應下來,又遲疑著提醒道,
“皇后若是要去,宜儘早出發。我們那邊的回南天,別提多難熬了,處處又冷又溼,路也難走,十分艱辛。”
“對,儘快出發。”劉季道,
“待到了臨湘,你見機行事。至於梅鋗嘛,也別勉強,畢竟歲數大了,他若能下山,你就替我見他一面。”
這後面一句,卻是對呂雉說的。
“屆時可要見見南越使者?”吳臣又問。
劉季奇道,“他們如今還在臨湘吶?”
“是,治鼠害的白礜(yu)石,臣斟酌著只給了一批,趙佗不滿足,故使者遲遲不走。”
“到時候再說,看趙佗那邊的態度如何。”
“使者們對我漢極為尊敬,從趙佗送的珊瑚樹等厚禮看來,似乎也是有心臣服的……”吳臣意猶未盡地止住了。
張良拿出長一輩的姿態,低聲對他說,
“你不必顧慮,有話儘管說,都到禁中了,自是知無不言。”
“臣聽說,趙佗在南越境內甚是狂悖,從不著漢服,棄我之冠帶袍服,堂而皇之披髮左衽,處處以越人自居,言必自稱‘蠻夷’。”
“有這等事?他明明是真定人,竟然如此行事?”眾人嘖嘖稱奇。
身為南下的中原梟雄,趙佗為了穩固在異鄉的統治,與當地大族通婚,重用越人俊傑參與朝政,這都是不言而喻的帝王之術,無可厚非。
但他竟以蠻夷自居,這便是政治策略與政治態度的明目張膽的轉變了。
畢竟,“蠻夷”所相對的,是“華夏”。“華夏”非“蠻夷”,“蠻夷”非“華夏”,在彼時,二者絕不可混為一談。
劉季的眼光凜然一閃,顯然是被“蠻夷”二字觸動了,
“本來,他久居南越,入鄉隨俗,做些姿態籠絡人心,也是人之常情。
但他自稱蠻夷,這是要與我漢清清楚楚地劃清界限啊。”
他不禁看了一眼身旁安坐的呂雉,心想,這南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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