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球場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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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聞言,略略斜眼覷了呂雉一眼——
若是真詔也可不奉,這與當年陳勝王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似乎有著同樣的氣魄。
即便是對著無知不言的張子房,這話也有些聳人聽聞了,她意識到自己失言,掩飾地笑了一下,岔開話題,
“我還有一事不明,正想請教先生。
劉肥去隴西的意圖,相信先生也心知肚明。
只是不知先生用了什麼法子,竟將他收入麾下?”
自她重生以來,始終對這個私出的大皇子捉摸不透。
劉肥生得高大,看起來卻有種人畜無害的憨厚,在關鍵時刻卻又絕不糊塗,甚至,憑呂雉的慧眼如炬,都辨不清他是否真的對那個萬人垂涎的皇位毫不動心。
如此善於掩飾與隱藏自己,大抵也與他不便明言的身世相關。
劉肥雖身為家中的長子,卻是劉季早年與同鄉的曹寡婦私通所生,出生後,曹寡婦孤身一人,忙於生計,無法顧他周全,劉肥只得跟在劉季身邊長大,爹不疼娘不愛,全賴劉太公撫養。
呂雉嫁到劉家後,便自太公手中接過了照料家庭的重任。她對這個早已存在的私生子心存憐憫,吃喝用度從不曾短他。
後來,魯元與劉盈相繼出生,而劉季趁著秦末風雲變色,投入了逐鹿中原的洪流,留下父老親眷留守沛縣。
在困苦的年月中,劉肥始終以家裡長兄自居,在外打理農務,在內疼惜弟妹,雖非呂雉親出,卻與他們母子三人朝夕相處,處處賣力,算得上患難真情。
只是,生死與共的真情,能否抵得過最是無情帝王家的消磨,呂雉一時看不清,太史公也語焉不詳。
***
“呵呵,這個嘛。
大皇子自隴西歸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因此,眼前馬上要有一件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天大恩賜,降到他的頭上。
這樁喜事,看似潑天的富貴造化,實則卻暗藏極大的兇險。”
劉肥初到西北時,舉手投足尚有紈絝之氣,對深入軍戶的走訪也頗不以為然。儘管如此,他依然鞍前馬後,時刻對張良執師徒之禮,甚是恭謹。
“其間,老臣水土不服,幾次病倒,大皇子都衣不解帶地日夜守候,有這份情在,我便一時忍不住,點撥了他幾句。”
張良面有得色,顯是對自己的“點撥”頗為自信。
二人光顧著說話,眼睛只虛看著校場,並未留心,突然間,紅絹球不知被誰擊得偏飛,直溜溜地衝他倆的方向滾來。
擊鞠在唐代又稱馬球,甚為盛行,上至皇族顯貴、戍邊將帥,下至文人百姓,甚至連宮廷仕女與富家女子,都酷愛馬球。
而上一世的呂雉,更精於此道。其時,因驢子比馬溫馴矮小,為了便於女子騎乘,就以驢代馬,特意在馬球之外,又發展出了驢鞠。
可她自幼爭強好勝,不落人後,偏要騎馬,打心底裡覺得騎頭驢兒打球,終究不如跨著高頭大馬威風氣派。
猶記得當時的長安宮城、大明宮東苑、龍首池等處,還有靖茶坊、永崇拜坊等各高階官員的住宅區內,隨處可見大片大片的馬球場。
那些球場四四方方,平整如削,長寬均達千步,由三面矮牆圍繞著,插滿了招搖的赤色旌旗,第四面則築著精巧的殿、亭、樓、臺等觀賞休憩之處。
進宮前的她,年少氣盛,自詡打遍長安城東諸貴坊無敵手,常常與幾個膽大的富家少女相約,一同去胡人聚居坊中的球場,與騎術精良的胡人女子較量球技。
胡婦身高臂長,力道也比她們大,小姐妹們每每落敗,自是灰頭土臉地沮喪回家,賭咒發誓下次贏回來。
後來,她當了皇后,又成了聖人,卻再沒人敢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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