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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獄,此刻恐怕已經……

“你娘病了,你娘病了就能搶活?這年月誰家過得舒服了?你家慘就能欺負別人了?”

張四五說完站起身,又沉默了一會,在場的小工也沒人說話,都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

“今天就不要你錢了,我這……還有半塊錢,你拿去給你娘治病去吧。”

張四五伸手把躺在地上的小工頭頭拉的半坐起來,拿出半塊錢放手上伸了過去。

小工頭頭看了一下張四五手掌上的半開銀元,有些發愣。又抬頭看了看張四五。

感受到善意的小工頭心理防線彷彿被徹底擊潰,被打張四五壓在身下打了那麼久也沒服輸的小工頭,此刻卻是低下了頭。

他伸手接過那半塊大洋。

“散了吧,都散了吧。胡小山,帶大家找管事的接活開工。”

張四五招呼了幾聲,不管胡小山了。

小工頭的幾個小弟念著之前的情,想過來攙扶著他。

小工頭甩開那些小弟伸出來的手臂,捂著胳膊肘,自己向外走去。漸漸地消失在大家的視野裡。

他失魂落魄的走著,走了好久,走到一個沒人的狹窄巷子,他蹲下身子,將兜裡的一個個碎錢拿出來數,一共是二塊七毛。

可診所開的下一劑藥要七塊錢,家裡的值錢東西都典當完了,之前治病還拿宅子賒了二十高利,現在連利息都給不上……

我上哪找著麼些塊錢,我上哪兒去找這麼些錢,我上哪去找……

娘已經病到連床都要下不了了,自己這個做兒子卻只能放任她去死。

小工頭眼前彷彿出現了病的面容憔悴的孃親面孔,他想起經常意識恍惚的孃親前些天在床上強撐著爬起來對自己說的話:

“梭蟆啊,我的身體我知道,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我這老婆子身子骨不頂用了,別再為我治病了。”

“戰打了這麼久也沒信,想來你爹已經遭遇了不測。把家中的物什給都典當了吧,實在沒錢了就將宅子賣掉,不要為我置辦後事了。是娘對不起你。拿著這些錢,好好活下去……”

梭蟆把東西都典當了,宅子也賒掉了,換了幾服藥,騙母親說很便宜。

如今錢沒了,母親的病也沒好。高利的每個月都要收本息,算算日子也快到了。

梭蟆用手擦了擦摸了摸鼻子下又滲出來的鮮血,手臂傳來一陣陣刺痛感。

他抬頭望著被前後的牆壁擋住的狹小的陰暗天空。

他覺著自己的人生就像這片天一樣,沒有希望,看不到未來。

父親的遭遇,母親的重病,就像兩堵帶著尖刺的牆壁一樣,在向他緩緩推進,要將他撕成塊。

“對不起,對不起……俺對不起娘。爹啊,娃兒求你回來吧,娘要沒了,娃想救她,娃沒錢。梭蟆求你回來,娃不想以後一個人……”

梭蟆低聲抽泣的樣子彷彿是在發出絕望的悲鳴,他環抱著雙腿,將頭深深埋進膝蓋,流的眼淚從下巴滴落,浸潤了乾硬的土壤。

時代的一粒沙,壓在普通人的頭上,就是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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