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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小子寫這篇文章,本就是準備公之於眾,引人注目,當個說書人掙些錢補貼學費——小子承蒙有家父餘蔭,主家老爺念家父勤懇聽差三十餘年,賣了個人情,許小子到省立中學讀書,只是學費昂貴,小子亦不通商道,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況且大唐詩人白居易,每作詩一首,便找一牧童或老人讀之,至其拍手稱好方才作罷。小子不敢自比於白居易,您二位的才華也絕不是尋常之人能比,二位能點評小子的文章,乃是小子的機緣,小子感激還來不及。”

那對男女頓時面面相覷,都從眼中看到了驚訝的情緒,也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個想法:

這位小公子是極為不錯的,其文章字跡、言行舉止都頗有些出彩。心思也細膩,方才那些話中“學費昂貴”、“小子的機緣”、“感激還來不及”串在一塊翻譯翻譯就是:我要上學,沒錢,二位給我打錢,待我潛龍出淵,必有厚報!

倘若其所言非虛,在這等環境下,小小年紀能做到這個份上,算得上是有天賦、有想法,會把握機會,是個值得投資的物件。

真正有底蘊的世家大族子弟不會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囂張跋扈,到處樹敵,反而平易近人,廣泛交友,喜好投資些條件家境困難的才俊,以微小的代價積攢人脈。

投資幾十個困頓英才,倘能有一兩個出息,便有百倍千倍的回報,從古至今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謙和的男人推了下眼鏡,將禮帽放在桌子上,摘下兩個手套,露出一雙潔白細膩的手:左手虛放在腹前,面帶微笑的將右手伸到包國維身前一尺處。

包國維見狀故意急躁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誠惶誠恐地躬身三十度,注視著謙和男的眼睛,將右手與之用力相握。

“我名楚澤,字文琛。旁邊這位是我夫人,姓沈。方才看到小公子那文章,便想起了我那弟弟,只可惜我那弟弟患病英年早逝……今日得見小公子,一見如故,願以兄弟相稱!聽小公子所言,家境拮据,上學困難,為兄實在不忍,今日帶的錢財不多,身上這些銀票是為兄一點心意,收下罷。”

“這…我見文琛兄亦如我那已故去的哥哥一般!小子名叫包國維,自取字為之,文琛兄叫我一聲為之便可,只是這銀票可萬萬使不得!古人有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您今日點評了為之的文章,為之已感激不盡,倘再收錢,便是做牛做馬也無以為報了!”

謙和的男人從西裝外夾層裡夾了兩張銀票,包國維定睛一看,是兩張十塊錢!嘴上說著怎可使得,心裡面卻是一遍遍的喊著: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玩了一番三辭三讓,這銀票到底是被包國維拿到手了。二人與包國維寒暄了一番,包國維得知這二人不是本地的,那男的是魔都海龜,劍橋畢業,來姑蘇旅遊訪親戚的,暫住幾周,報了番暫住的地址,約好小說有了後文要說要去二人聽便離去了。

其實,楚澤壓根就沒有想起什麼逝去的弟弟,包國維那故去的哥哥也不存在,逢場作戲,順水推舟賣個人情罷了,二人心知肚明。楚澤始終並沒有說出夫人的名字,這是隱晦的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口頭以兄弟相稱,別扯虎皮拉大旗,真把自己個當兄弟了。

楚澤身上帶的錢也遠不止二十塊,他是要等,等包國維將錢用完了再去府上找他,還給了個“小說有了後文說與我聽聽”的拜訪由頭。人情嘛,積少成多,倘使一開始就給得多,反而不會珍惜,把胃口都撐大了,以後可不好養了。

無論怎麼說,這人情包國維認下了,摸了摸手中那兩張銀票乾淨平整的銀票,嘴都合不攏了。

再瞧一瞧時間,六點半了,太陽初升,金色陽光灑到地面上。

今日實在好運,卦象,飛龍在天,利見大人——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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