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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悔閉眼的動作在對方看來卻是害怕的表現。
“呵呵，現在就害怕了嗎？後面可還有工序呢，後面的內容更加精彩，你不睜眼如何能行。”少女在她耳邊得意的說道。
慕悔深吸一口氣，堅定的睜開眼睛，說道：“你說得對，不睜開眼睛，本神如何看清楚你們這些在人間作惡的惡鬼。”
“無論皮囊如何美麗，身份如何高貴，可是你們的靈魂已經壞了，無論用什麼香料來掩蓋，都掩蓋不了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惡臭。”
成神以來，慕悔還是頭一次對旁人表露出如此的厭惡之情。
“呵呵，我們靈魂壞了？不不不，我們這是站在這個位置上享受自己理所應當享受的東西，你們說我們是惡魔，可是在我們眼裡，你們就是路邊的野草，是卑微的貝戈種，你們存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價值，就是為我們勞動，為我們繁榮富裕的生活添磚添瓦。”
“她們該謝謝我，是我讓她們卑賤的血液觸碰我高貴的身軀，讓她們同我一起享受著最好的一切，將來，她們也會和我一起走向那至高的位置。”少女說著，眼中滿是癲狂，毫無悔意。
“是嗎？那你可想親耳聽聽她們對你的感謝？我今日便如了你的願。”慕悔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神力擴散出去。
一瞬間，慕悔面前的母女二人神色大變，滿是驚懼。
“不可能！不可能！她們已經死了！”少女尖叫著跌落在地上，狼狽的不斷後退。
這片空間的魂魄們已經徹底被釋放，她們瘋狂的撲向母女二人，恨不能咬下她們身上的血肉。
“娘，救命，您救救我。”少女躲到婦人身後，可婦人同她一樣，被厲鬼撕扯著。
“控制住，別太過了。”梵曦神王出現在慕悔身側，提醒道。
“凡人界為何會如此，天道不管嗎？”慕悔不在意他的話，反而問道。
“天道對凡人還是偏愛的，天道的限制只在靈脩之間，禁止靈脩隨意屠戮凡人，可是隨著凡人族群的壯大，他們自己的族內也形成了階級，靈脩不迫害他們，他們自己迫害自己，有些人手段之毒辣，就算是靈脩也自愧不如。”
“而自多年前那一戰之後，天道逐漸走向衰弱，也沒管顧到這個地方。”梵曦神王說道。
“那你們呢，你們也不管嗎？”慕悔繼續問道。
“我們倒是想管，我和塵緣也曾想過在人族建立獨屬於人族的法則秩序，可惜失敗了，我們都只是衰弱的靈魂，雖然可以溝通天道，但是想要隨意佈下法則，還是需要神曦的引導，我們完不成，不過，這一次你可以試試。”梵曦神王看著慕悔說道。
“好，我們先在人間看看吧，先看看這個煉獄究竟是怎麼樣的，再看看當如何處理。”慕悔說著，拉住梵曦神王的衣角，兩人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大街上。
此時，天邊已經逐漸明朗起來。
二人並肩而立，行走在還有些黑的街道上。
此時也還算早，勤勞的人家已經有人起床，在屋內亮起燭火，準備出門擺攤或者去做別的事情。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去下一個地方，還是繼續留在這裡？”梵曦神王還是問道。
“早市應該快要開始了，咱們先逛逛這兒的早市吧。”慕悔說著，拉著他走到正在擺攤的一家店鋪前面。
“店家賣的什麼呀？”慕悔上前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兒有地黃粥還有長福餅，貴客想要買的話還得等等，我們的爐子還沒好熱起來。”忙碌著的兩人中，一身粗布麻衣的嬸子一邊做著事情，一邊對慕悔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抬眼看了一眼慕悔，卻被二人出色的外貌驚了一下。
“二位可是天上仙人？”大嬸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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