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俯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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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有些迷惑，這衣櫃是真的咯後背，而且蹲得腳很麻。

“因為這樣可以平視。”

姜白指尖劃過女友的嘴唇，緩緩的說道。

她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身份。

失去了工作。

她不能再失去和女友平視的機會。

楊芋愣了一下，雖然臥室裡面沒有開燈，但她可以看見姜白眼裡的光芒，雖然大部分都是黯淡，但依舊有一絲絲的光芒，在滲透。

而這道光，就是來源於楊芋蹲下來後的平視。

楊芋若有所感，她坐在地上，讓自己靠在衣櫃，一把拉過姜白：“除了平視，我還可以繼續仰視你。”

她知道，男人需要被仰視，即使變成女生之後。

說著，楊芋直接躺在了床沿和衣櫃中間的夾縫裡，後背傳來地板的透心涼。

而楊芋的這句話，就像是開機程式一般，頃刻間啟動了姜白的所有細胞。

即使她失去了大部分的雄性荷爾蒙，但此刻，莫名的生物激素在體內湧現。

她撲了上去。

盡情的俯視著躺在地板上的女友。

“動作能不能溫柔點？”

狹小的縫隙裡，楊芋忍不住輕聲開口。

她感覺姜白的動作太重了，甚至可以用暴戾來形容，她感受到了不適。

之前的姜白，是溫柔的。

但現在，卻是暴力的。

彷彿她在求證，證明自己還有著某些權力。

姜白彷彿沒有聽見：“溫柔？可我現在不想溫柔。”

“姜白……”楊芋皺著眉頭，男友抱自己的動作，太重了。

姜白不搭理她，而是越發過分，就像是上癮一般，肆無忌憚。

“姜白！”楊芋有些生氣了，她感覺男友不尊重自己。

姜白終於微微清醒過來，但也只是一會兒，她竟是直接俯視下來，咬了女友肩膀一口。

“啊！”

楊芋吃痛，她感覺此時的姜白有些危險，急忙掙脫了對方，把姜白從身上推開。

姜白被推開。

她靠在床沿，看著整理衣衫後，迅速起身的楊芋，失落的說道：“你不願意仰視我了嗎？”

“這不是俯視不俯視的問題，你的行為，你覺得尊重我了嗎？”

楊芋生氣的瞪了姜白一眼，此刻的姜白坐在地板上，和不遠處的那個玩具熊一般大。

姜白聞言，一言不發，爬上床，悶頭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