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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頭看向江落，“江公子，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可以不說嗎？”良久，江落開了口。
“抱歉啊，好像不可以。”天南星想了想，畢竟他還要回神界報告。
“可以說假話嗎？”
江落這話問出口，復甦忍不住又想罵人。這還用問嗎？當然不可以！
“若是有難言之隱，說假話也是可以……”突然意識到不對，天南星看一眼樂千羽。他以前沒接過祈願，也不太懂，接著說出了剩下的話，“的吧，千羽？”
“好在他不是請願人，不然就等著遭天譴咯。”樂千羽又抄起手。
“照這麼說的話，好像可以？”天南星想了一會兒，笑道：“鬼王閣下打算從那裡說起？”
“五年前的一個寒夜。”樂千羽抄著手，隨意說了一句。
“千羽你知道？”天南星當了真。
樂千羽道：“故事的開頭不都是這樣的嗎？要不然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
復甦忍不住了，扔了一個石子過來，“你話本子看多了吧。”
樂千羽抬手一擋，石子又打在了金源玉的胸前的大金鎖上。
江落聽著，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籠罩的的陰影又出現了。
感到莫名的壓迫感，眾人瞬間安靜下來。
須臾，江落緩緩道：“五年前的一個寒夜。”
“哇塞，我隨便說的，不會真說中了吧？”樂千羽還想說什麼，被江落一個眼神憋了回去。
江落想了一會兒，剛要開口，腰間的玉令震了一下，他沒有理睬。
玉令震得更厲害了，他不耐煩的撇了一眼，緊接著起身就朝外面走去，似乎有人在跟他傳話。
隔得遠，天南星聽不清他說了什麼，不過既然是要回避才能說出的話，應當還是不要偷聽為好。
只是隱約能聽見江落說了一些“關我什麼事。”“你都記起來了？”“他是什麼人？”“真有你的！”之類的話。
片刻，江落談完了，看樣子心情不太好，進了柵欄門還氣不過，反手就把一塊上好的玉令扔了出去。
“哎哎哎，你這人暴殄天物啊，不要給我啊。”坐在門口的復甦跳起來一把接住，看了一眼，大驚失色，慌亂中，又把玉令拋開了，“啊呀呀，惹不起惹不起。”
啪——
玉令落在了石桌上，正好在天南星的面前。還沒看清上面是誰的名字，玉令就熄滅了，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白玉。
江落過來，坐下，再次把玉令扔了出去。
“不隨便丟東西這件事兒，長笙都知道。”離木司禮上一次開口，已經過了大半天了。
“神運大人想知道什麼，本王如實奉告。”江落只看了一眼木司禮，便直接對天南星說到。
樂千羽愣了，復甦驚了，金源玉波瀾不驚，木司禮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不知道剛才到底是什麼人傳來的玉令，竟讓江落來了個態度大轉變？雖然看起來是極不情願。
“多謝啦。”天南星也有些懵，但依然不失禮貌的笑著。
“別謝，我擔不起。”江落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天南星還是笑著，“那我想先問一個問題，既然閣下是鬼王，那麼真正的江公子……”
話沒說完，就被江落搶答了，不帶一絲情緒。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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