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說不服的蘇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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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轍和蘇過同時搖搖頭,嘆了口氣,這位文壇宗主真的不適合混官場啊。
不過蘇過也想趁著個機會勸勸這二蘇,說道:“爹爹,叔父,眼下新法半數已被廢除,剩下的恐怕也難逃司馬相公之手,蔡、章二相公若堅持不退,你們會上書攻擊他二人嗎?”
蘇軾搖頭,他和章惇交情還在,而且經過這幾年,對新法態度也有所轉變;蘇轍倒是坦誠,笑道:“剛才說本朝傳統專利小人,如果我輩不上書,又怎麼能將他們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
蘇過懇切說道:“不管他人如何,我希望爹爹和叔父就算上書,也不要摻雜太多個人情感,總要就事論事才好,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實在不值得,新黨中也有能吏,全部打倒豈不冤枉?總要為國家留住能做事的人吧。”
“卻是為何?”蘇軾不解道:“不落井下石我倒是可以做到,幫他們說話我可不願意。”
蘇過看向蘇轍,蘇轍也搖頭,說道:“這種情勢下,蔡、章等人不早求退,只怕會生出許多事端來。”
“我就是擔心這個,”蘇過說道:“變法本是先皇的意思,為何最後都歸罪到這些新法大臣的身上,他們不願意主動求外放也是人之常情,那些御史們如果因此肆意潑髒水,難道不是黨同伐異?”
蘇轍又仔細打量了下蘇過,疑惑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也不全是,”蘇過只能又推到王安石身上了,解釋道:“先生變法之初,便是聽不得任何反對的聲音,所以才會被小人佔了空子。後來他也反思過,如果那會能與爹爹、叔父或者範相公、呂相公坐下來好好商議,徐徐圖之,後面也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蘇軾這時也道:“我這幾年也想過,變法未必就全盤不對,不過荊公所託非人,確是無疑的。”
繞來繞去,話題還是回到這裡,蘇轍饒有興趣地問蘇過:“你是打算當王介甫的說客嗎?”
蘇過立馬否認,答道:“先生老矣,經此打擊之後,時日無多,根本無心再理會這些事情了。”見兩人不信,又道:“比起司馬相公的那一套,我認為先生的新法才能救國家,所以不願人才消耗在黨爭裡。”
這話說得有點大了,兩人更加懷疑,才十五歲就想著為國家留住人才了?
蘇過有些煩躁,怎麼就不能穿越到蘇軾身上呢,平添這麼多麻煩事,見他著急的樣子,二蘇都笑了。
蘇過破罐子破摔,直接放大招了,說道:“眼下雖說局面對新黨不利,但先帝喪期之中,司馬相公打著太皇太后的旗號,用‘以母改子’的名號廢除新法,這還不夠難看嗎?這置先帝於何處?”
兩人收住了笑聲,司馬光這一手確實有些出乎意料,朝中也有非議,但新法不得民心,天下望司馬相公久矣,所以才壓住了質疑聲。
說都說了,蘇過也不怕了,繼續道:“但太皇太后年邁,官家尚年輕,如此欺辱先皇,官家眼下如何看?以後親政了又將如何?”
兩人呆住了,只聽蘇過又狠狠道:“今日司馬相公行將就木,為達目的倒行逆施,他日自會有楚平王之禍。”
伍子胥借吳國之兵攻破母國國都,將楚平王掘墓鞭屍,留下的便是“日暮途遠,故倒行而逆施之”的解釋,蘇過在王安石處說了一遍被喝止,眼下一時激動又拿出來了。這還真不是危言聳聽了,歷史上章惇後來確實上書奏請挖了司馬光的墳,親政後的哲宗皇帝雖說沒他這麼狠,但也是奪了司馬光的諡號,砸了司馬光的碑。
二蘇被他的表情給嚇到了,又互相看了看,蘇轍疑惑道:“這也不像王介甫的風格啊。”
蘇軾點點頭,說道:“倒有點像你殿試時罵仁宗皇帝貪戀女色的樣子。”
說完便將蘇過趕了出來,他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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