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想見未婚妻的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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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黨領袖劉摯當年也在名單之中,罰銅二十斤。
幾人坐下閒聊,蘇過又只能老老實實站在蘇軾後面,連口茶都混不上。
不過範百祿一會便提到他了,只聽他笑道:“子瞻身後便是他的三子蘇過,適才在門口,還說言官們是想要他父親的位置。”
範鎮眼神犀利地立馬看過來,蘇過只得上前拱手道:“是小子妄言了,但那幫言官終日裡無所事事,只在嘴上論長短,又何益於國家?”
蘇軾忙起身道:“今日過來,還有幾項五郎做的小東西獻給蜀公,不妨先看看。”說著拉了拉蘇過,示意他閉嘴。
範鎮沒有接蘇軾的話,繼續看向蘇過,問道:“你如此看不起言官?”
要知道範鎮年輕時便是以直言敢諫而聞名天下,蘇過敢在這裡指著和尚罵禿子,自然也是做了功課的,說道:“並非看不起言官身份,而是看不起當朝的言官,為一己私利,便捕風捉影,吹毛求疵,上不能勸諫君主,下不能匡助宰執,何用之有?換一市井無賴,亦可為之。”
蘇軾真是攔都攔不住,見蘇過已經一口氣全說完了,忙跟範鎮、範百祿解釋道:“五郎也是為我鳴不平,這才一時激動了些。”
範鎮笑道:“他可比你年輕時大膽多了,無妨,你讓他繼續說。”
蘇過自然不會慫,接著道:“司馬溫公的本意是為了驅逐新黨,這才讓臺諫有了今日的局面,可現如今他們趕走了新黨,又對我父親展開攻擊,手段與當年的烏臺詩案簡直一模一樣,如此黑白不分,肆意曲解,如何能讓人信服?”
“所以你覺得他們是想把你父親趕出朝廷?”範鎮饒有興趣的問道。
蘇過毫不猶豫地答道:“正是,汙衊父親結黨之人,本身卻自成一黨,簡直是笑話。”
範鎮嚴肅道:“此話不能瞎說,黨爭乃是禁忌。”
年輕氣盛抱怨幾句也就罷了,黨爭在宋朝可是紅線,范仲淹之後大家都不提的。
蘇過冷笑兩聲,說道:“言官便是如此,別人沒做,他可以潑髒水;他自己做了,別人還不能說。”
範鎮對蘇軾笑道:“你家這小子脾氣有點大啊,我都不敢讓他繼續說了。”
蘇軾苦笑道:“平日也不這樣,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蘇過發洩一通,又變回乖寶寶,說道:“這段時間實在憋屈,如今的臺諫只知道盯著爹爹這個老實人,孩兒一時氣不過。”
說罷又向範鎮、範百祿彎腰拱手致歉,乖乖地退到蘇軾身後站著。
範鎮這才笑道:“是個好孩子,將你做的小玩意拿出來與我看看。”
蘇過忙讓門外的下人送進來,將油燈、放大鏡和老花鏡一一做了展示。
範百祿笑道:“聽聞前幾日,你在御前也演示了一番,官家還頗為賞識。”
蘇過謙虛道:“小道而已,實在不值一提,不過官家也說了,格物致知。”
老花鏡的度數沒那麼精確的要求,所以範鎮試戴了一副後,拿起書本看了看,笑道:“這算是造福天下讀書人之舉,官家理應獎賞才是。”
蘇過笑道:“因這事帶來許多麻煩,不連累父親便是萬幸,還談什麼獎賞。”
範鎮點頭道:“單論此事,言官們確實小題大做了。”
“當年司馬溫公稱您是勇者無敵,如今的言官卻沒有這份魄力,”蘇過又道:“經筵之事,就算有錯,也錯在官家,錯在娘娘,如何能怪到我父親身上,難道讓他抗旨嗎?”
三人皆是一陣咳嗽,馬屁雖然拍得不錯,但後面補的這句連範鎮都不想接。
範百祿笑道:“今日也跟著得了五郎好處,這些東西若是在市面上,估計我都負擔不起。”
“這些可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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