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趙煦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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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求見官家後,趙煦讓宰執入殿,一併旁聽。
蘇珪上前彙報了情況,表示受審的內侍和中人傷勢嚴重,無法為御史核驗重做口供。
趙煦不置可否。
董敦逸依舊不言不發,劉安世則憤怒地表示皇城司屈打成招,口供不可採納。
趙煦想起舊事,有些冷漠地說道:“當年劉御史為民間盛傳的乳母一事上奏娘娘,導致朕宮裡的中人內侍也被拷問了一番。”
劉安世見官家如此記仇,正待分說。
蘇過出面解圍道:“臣方才去看了,掖庭裡的中人內侍,斷手斷腳斷舌,奄奄一息,只是審訊而已,何至於此!試想若當年官家身邊的人也遭受如此待遇,會得出什麼結論?”
趙煦頓了頓,又問道:“那依蘇籤書之見,如何才能知道真相?”
“臣不敢妄言,”蘇過低頭道:“但宮中之事查無實據,僅僅憑几句大刑之下的所謂證言,不足以服天下人。”
殿中安靜了一會,趙煦再次開口:“眾卿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宰執們都看出苗頭來,默不作聲。
只有郝隨出列奏道:“聽宣夫人燕氏信左道之術,在民間遍求驢媚蛇霧之物,查有實證。”
趙煦哦了一聲,問道:“這能說明什麼?”
郝隨得意道:“她定然是為皇后娘娘所尋,意在官家,其心可誅。”
蘇過暗自偷笑,這人完了。
章惇也嘆了口氣,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連供詞官家都沒信,怎麼可能憑一句猜測就給當朝皇后定罪。
果然,趙煦怒道:“都是你這等小人在宮中挑唆,才有今日之事,來人,將他給朕關入掖庭,讓皇城司好好審審。”
郝隨得意之色凝固在臉上,不及求饒,便被拖了出去。
眾人躬身讓官家息怒。
趙煦環視眾人,說道:“朕只是年輕,不是木偶,眾卿好好辦差便是,莫要覺得朕可欺。”
眾人又齊聲謝罪。
趙煦餘怒未消,晾了一干人好一會,這才拂袖而去。
蘇過朝他爹得意地笑了笑,跟在眾人身後出了大殿。
留在殿中的蘇珪驚得一身冷汗,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過了兩日,宮裡的處罰結果出來了,聽宣夫人燕氏、尼姑法端和供奉官王堅迷信左道之術,判處流刑;皇后身邊的陳迎兒挑撥中宮,使後宮不寧,杖脊後逐出皇宮;內侍郝隨居心叵測,杖脊後流配邊軍。
陳迎兒即是為孟皇后鳴不平者,還曾為孟皇后當眾頂撞過劉婕妤。
這個結果不算意外,畢竟孟皇后的孃家人確有不當,但劉婕妤暗中下手,想趁機拖皇后下水,奪中宮之位,這也是趙煦不能容忍的。
尤其是福慶公主一事,雖然錢乙並未提供實質證據,但用藥前後一對比,不難發現事情的古怪處。
趙煦雖然喜歡劉婕妤,但也沒到昏了頭的程度,所以除了查有實罪的幾人外,又分別處分了孟皇后和劉婕妤的身邊人,以示警告。
史上劉婕妤靠此事扳倒了孟皇后,其中大半是新黨攛掇的結果,趙煦事後也後悔了,只將劉婕妤晉升為妃,冊立為後那是誕下皇子之後的事了。
判罰出來之後,蘇過於家中設宴,為張叔夜餞行。
河北可不比西北五路,那裡不經刀兵九十年,估計都沒把自己當邊州看。
所以張叔夜此去,面臨的是和宗澤一樣的問題,政務之外,還有一幫連操練都省了的老爺兵。
但宗澤進士出身,在湟州是立過戰功的,而且在西北數年,也是實打實的知州,不像張叔夜,遇到蘇過前只是個從八品的錄事參軍,進士出身還是剛剛御賜的。
張叔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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