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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太過沉悶,而且能說的也說完了,所以謝文龍趕緊轉移了個話題:“高先生,其實除了您妻子方面,據我所知,你與你的父親關係也並不是非常融洽,你不打算在這方面用用你的善意值嗎?你的父親身體狀況也有些許不妥哦。”
高彥博聽到自己的父親身體有問題,臉色頓時一變,但是他與父親的矛盾是從小就有的,而且是因為他的母親,所以只是聽到父親有病,並不能讓他動容,反而是古澤琛看起來比他更緊張:“榮伯的身體有問題嗎?我上個星期還見過他,只是普通的老人問題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啊,說話行走都沒問題,當然,反應上肯定是有點慢,畢竟是老人家嘛,但這應該不算病吧。”
“你上個星期見過他?你去找他有什麼事嗎?為什麼要去見他?”光聽這三個問句,就知道高彥博還是對父親有著很大的怨氣。
古澤琛知道高彥博與他父親的矛盾所在,所以對他這三個問句早都有了答案,“上個星期你不是有兩天去學習嗎?我就幫你來醫院照顧姐姐,是在醫院見到的榮伯,他也來醫院看望了姐姐,畢竟這是他的兒媳婦嗎。”
高彥博知道阿琛說的話有道理,但他還是對他父親瞞著他來看望自己的妻子,有所不滿,只是畢竟兩個當事人不在前面,所以他就小聲地嘮叨了幾句。
“差點被你岔開話題,謝醫師,榮伯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呢?你還沒說呢。”
謝文龍看了一眼旁邊好像漠不關心的高彥博,微微地笑了笑,心裡面想到,唉,血濃於水呀!“老人也就主要是那幾個問題,但是榮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他的居住環境對老人家並不友善。老舊的唐樓沒有電梯只能爬樓梯,他住在6樓,每天的往返都非常費力,而他住的唐樓又是屬於準備拆遷的,很多人都不在那裡居住了,市政也就沒有對唐樓的基礎措施進行日常巡視,5層樓下來有三層路燈是壞的,那你就可想而知了,偏偏榮伯的右眼有白內障,所以他每天都要跌上一兩次,長此以往那就是大問題了。”
聽完謝文龍的解釋,古澤琛沉默了,白內障的治療費用對於二人並不是大問題,但是居住環境對於香港人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就像現在他這個小叔子都是和姐夫一起住在同一個公寓裡,所以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就算他帶榮伯去治好白內障,還得解決他的居住問題,這方面他實在是有心無力。
高彥博就坐在旁邊,兩人的說話也沒有放低音量,他全都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他們父子間的矛盾主要來自於他母親,也像他的妻子一樣長期臥病在床需要家人照顧,這是一種很大的負擔,偏偏他母親最後的死因與他父親工作環境有聯絡,所以高彥博認為是父親毒死了他的母親,雖然當時警察認定這件事情與他父親無關,放了他,但母親的離世始終讓他無法介懷,也就沒有原諒他的父親,在這種關係下兩人生活了幾十年。
有人說時光像磨盤可以把很多東西磨碎衝去,但是也有人說時光像刻刀,會把很多事情深深的刻到骨子裡、刻到心裡。
很明顯,高彥博就是第2種,所以不解開他母親死亡的真正原因,他是不會原諒自己的父親的,但是現在聽到謝文龍的話,他雖然沉默著但畢竟是骨肉親情啊,所以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身上有這些善意值,又沒有一個明確的用途,他覺得可以用這個善意值去問一下謝文龍,看能不能給自己母親的死做一個定性,好真正解決這件事情,畢竟謝文龍到現在為止的能力,確實打破了他對科學和神學的認知,他感覺謝文龍應該能為他提供幫助。
高彥博決定不再沉默:“謝醫師,你專門提起這個話題,似乎你有辦法可以解決我這個困擾,對嗎?能不能說說你的辦法,我在考慮用不用我的善意值。”
“當然沒問題,真不愧是高主任,心思就是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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