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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二已經夠多，沒想到還有一個其三。王大哥當真會取名字。”
王塵收起五百塊，拿出三百給孫雪敏，“五百不能平均分，分了，就是兩個二百五，不好。所以，給你三百。”
“不好吧，我……就是隨口說說，本來擔心說砸了，沒想到說對了。”
孫雪敏不好意思收錢。
“你說得很對，很好，這五百有你的功勞。”
“哎呀，我拿一百就行了。”
二人推推嚷嚷，過程中，王塵不小心觸碰到了少女的溫柔，有些尷尬。
“拿著，不準拒絕！”
“好吧。”
孫雪敏臉紅撲撲的，心裡高興，忍不住問道，“王大哥今天當著外人的面考我，意味著，我是不是有資格做你的徒弟？”
“你就這麼想入這一行？為什麼？”
“說真話，就是覺得賺錢輕鬆、容易，還都是一些大錢。”
孫雪敏倒是一點不做作，不虛情假意。
這樣的姑娘挺好。
王塵搖著頭，“你只是看到我賺錢的時候，不知道我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事，還有麻煩人，所經歷的煩惱。哎，一言難盡。”
“孫姑娘，這一行面臨形形色色的人，各種各樣的事，稍不注意，就會被針對、為難。很難的。很少有女的能夠堅持……”
“我能堅持！”
孫雪敏目光堅定，十分有志氣。
王塵有些感觸，“這樣吧，我可以教你一些東西，不過不是答應收你為徒。如果有一天，你感覺學得足夠了，可以自立門戶。”
“但是，我可能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徒弟。”
孫雪敏感覺終於感動了王大哥，很高興，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啊？”
“沒有原因，你想學就學。其次，如果公務員考試成績公佈，你考上，最好還是去當個公務員。”
孫雪敏苦著一張美美的小臉，“測字算命這一行，禁止傳女徒弟嗎？”
“不是禁止，也不是歧視。很少有女的能堅持下來，究其原因有兩點。其一，女的比較敏感。”
“有的顧客上門，特別喜歡挑刺。兩三句話不對，可能會讓有的人上火。”
王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其二，女的要生孩子。一旦她們懷孕，生了孩子，然後照顧，等到孩子長大一些，幾年時間就沒了。”
“養孩子的時候，測字技藝忘得七七八八，如何養家餬口？”
孫雪敏終於明白，這些的確是現實問題，也就不再那麼執著。
聽到王大哥願意教一些東西，她還是很開心的。
“像給人取名字這一塊，有沒有什麼忌諱？”
王塵想了想，說道，“最大的忌諱，就是給孩子取一個生僻字的名字。”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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