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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到凌晨才睡,如今眼睛痠疼,朗贊就非得揹著她去坐火車。
她伏在他的後背,有些說不出的感觸,在他耳邊喃喃說,我現在終於知道了。
朗贊聞言,笑了笑:“你說什麼?”
她睡眼惺忪地,看見遠處的河流上有氤氳的水汽,還有顯不出熱鬧的稀疏路燈,場景愈發地不真實,說的話也變得感性起來,甚至像是曾經演過的偶像劇裡那些背誦過的臺詞。
“我終於知道你對我來說,有怎樣重大深遠的意義。”
雨水把河面淋成壯麗的一片美景,無數水滴如寶石般鋪滿整片水面。
朗贊聽出其中的情愫,黑眸在雨中幽幽折起一抹光,帶著愛憐與欣慰的意味。
這是在普羅旺斯的最後一段旅程,因為知道回國後又是一大堆人際交往與工作在等著彼此,他們格外珍惜此刻的每一分時光。
心中難免生出一些眷戀與不捨,可就算離愁再濃,他們也終究要離開。
這時候阮薇聽到火車上有人用簡易的音響在放著歌,她渾身被震得一個激靈。
她仍是合著眼睛,因為聽不懂法文,還是聽朗讚的翻譯,那些法語歌詞,譯成中文的大約意思是:
【華蓋蔭蔭之下,
我得擦拭浮塵;
枝繁葉茂深處,
聞得夜鶯啼聲。
思君良久,不得相忘。】
阮薇聽著這一段歌聲,像長久的無意義的呢喃,她莫名地被歌曲打動,深受感染,甚至溼潤了眼眶,就問:“這是什麼歌?”
“a 1a c1aire fontaine.”
法國民謠,《在清澈的泉水邊》。
朗贊恰巧看過電影《面紗》,一場偏遠城鎮的霍亂,成全了原本貌合神離的醫生沃特與他的妻子吉蒂,片尾時女主角看著因病去世的丈夫,他的身體漸漸被覆蓋在黃土之下,才明白愛情的真諦與婚姻的價值。
阮薇聽後,將她的臉幾乎要貼上男人的臉龐,嘴唇在他脖頸處輕柔地親吻,讓他感受到意料之外的,屬於她的香甜。
我們總是彷彿愛到分離才相遇,片尾時這首歌謠反覆地、反覆地唱著,猶如南風吹拂原野,極似一首悽美的愛情詩。
每一個單純的音節都像在訴說,我愛你已久。
我不能忘。
***
那天他們在車站用力地擁抱與親吻,幾乎讓那些國外人以為,這對情侶可能不會再見面了,或者,再也不能見面了。
當然實際上並非如此,朗贊與阮薇回到國內,一切又彷彿走上軌道。
她隨《無疆》劇組四處取景拍攝,期間,倒是意外接到一個爺爺阮世聰打來的電話。
起初,爺爺顧而言他,阮薇也摸不透老人的意思,直到阮世聰慎重地說:“薇薇,我和你martina奶奶商量過了,還是希望你搬來瑞士與我們住,你知道的,我也年紀大了,到晚年總得有個真正的小輩陪在身邊,心裡才踏實。你一個人在南法市這麼辛苦,不如就來爺爺這兒,我們給你安排工作,你看怎麼樣?”
阮薇以前沒和爺爺同住,就是因為那時候他與瑞士當地的一位老太太結了婚,martina奶奶一家她也不熟悉,何況去那邊還要辦種種手續頗為麻煩,她不樂意。
但如今,阮世聰的話也不無道理,可她好不容易才在娛樂圈闖出了一些名堂,難道得在這當口放棄嗎?
為了不讓爺爺傷心,她還是懂事地說:“我和hero娛樂有合約,違約也得白付給他們好大一筆錢,是吧?您說的我會考慮,儘快給你答覆,好不好?”
總之,她如此這般地好說歹說,才讓老人家稍微安了心。
其實哪個女孩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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