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對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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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淮沒這惡匪會演戲,一見那惡匪假惺惺的哭起來了,他只冷聲道“你說我殺了你兄弟?劫了你錢財,那我也想請問你,你能說出你的兄弟叫什麼名字嗎?還有你們丟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嗎?”
聽得這話那惡匪只是一愣,隨後又哭著匍匐道“我的兄弟啊,我們好慘啊,你死的這般不明不白,我這做大哥的不能為你沉冤得雪便罷了,如今我們才是苦主,反而要被這殺人兇手汙衊成匪徒!”
“我們一輩子矜矜業業,奉公守法,如今為何會落得這般田地啊!”
“我只是合理的提出我的疑問,你若真是冤屈,你便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便是,如今你這般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否可以以為你是答不上來!”陳靖淮只繼續咄咄逼人道。
雖然他問的句句在理,可他的話語之間過於咄咄逼人,加上那匪徒又實在擅長賣慘,這看在一部分普通人眼裡便只更同情起那匪徒來,當然也有一部分人一下子便透過事實看到了本質。
而匪徒自然答不上,也不敢答陳靖淮的這些問題。
畢竟他們昨日打劫根本就沒有得手,別說回答車裡有什麼,便是車上有幾個人他也答不上啊。
至於他那兄弟的名字,他自然便更不敢說了,他們原是這附近村郊的閒散人員,因為曾經向一些流落鄉野的遊俠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之後便成了村裡的一霸,他們搶過很多村民,故而他們在村子裡的名聲是早臭了的。之後上山當匪徒村裡更是一清二楚。
這時候只要一報身份,那縣令再派人去查,他們的身份便也會被人查的一清二楚了。
“這有什麼不敢答的,眼下無非不過是一些過冬的物資,羌漠邊境的貨品而已。況且這些東西答上來了又有什麼意義?東西都被你們搶走了,還不是你們想添什麼減什麼都由你們說了算?”不想那悍匪回答不上的問題,當下那瑞姐兒卻替那悍匪回答了。
聽得瑞姐兒的話,那悍匪連忙高聲道“正是這個理兒!正是這個理兒!”
瑞姐兒沒有看那悍匪,只又繼續道“況且昨日你大鬧西春樓,劫持這幾人就是事實!西春樓裡這麼多姐妹可以做見證,你莫非還想抵賴不成!”
而聽了這一場官司,那羅縣令便又已經是哈欠連連,分明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他咂了咂嘴,已經不想再繼續審下去了,他只有氣無力道“瑞姐兒說的有理,這群人欺壓無辜百姓,行刺本官!罰……罰他們斬立決!”
說完這縣令便想去籤筒裡抽籤子,眼見著這庸官居然在半途便行判決之事,那親兵只差點沒忍住衝上去直接將自己老大劫走。
不過最後他還沒上手,那庸官的手也沒有握住任何一支籤子,他整個人便突然身子一挺,白眼一翻,栽倒了過去。
他這反應可把堂上堂下的人都嚇得不輕。
師爺因為離他最近,倒是第一個便接住了他的身子,不過這羅縣令身體肥胖如豬,他旁邊的師爺又瘦的跟瘦猴一樣。
故而這師爺下意識的一接,這人沒接住便罷了,他自己只也被羅縣令壓在底下動彈不得了。
最後還是堂下的衙役與那瑞姐兒將那縣令扶起。
不過在扶他起來時,這些衙役們只沒忍住在縣令的鼻子前試探了一下鼻息,還好些羅縣令並沒什麼問題。
他們便三三兩兩的準備抬著羅縣令去醫館。
不想此時那瑞姐兒從這羅縣令暈倒過後便十分緊張,此刻一見他們要將人往外抬,她便更是著急道“你們這是要把人抬到哪裡去!”
為首的衙役只覺羅縣令今日會暈倒多半跟這瑞姐兒脫不了干係,故而他只勉強忍著不悅道“你沒看到大人暈倒了嗎?屬下自然是要將人送去醫館!”
“這一來一去送往醫館多耽擱時間,不如你們還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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