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七章: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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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她看到了什麼?她剛才好像看到在那竹林間,二少爺正拖拽著一個人往那竹林深處而去。
而且看姿勢,對方似乎已經根本沒有什麼意識了。
說實話她剛才在外面並不知道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現在也更不知道這被拖拽的女子是誰。
可從自家夫人慌亂的眼神裡,她也能感知到這其中的事情有多不妙。
所以她在下意識看了一眼後,只也立刻便收起了自己的眼神,並且她只在隨後匆匆便隨著自己夫人離開了。
畢竟好奇心害死貓,他可不想成為那隻貓。
而那朱夫人因為心下慌亂,倒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與朱月武的這點秘密只也被那柳葉兒看了過去了。
不過柳葉兒到底是她的自己人,所以就算柳葉兒看到了什麼,其實這對於朱夫人來說也並沒有多少影響。
一路上這朱夫人只都心緒忐忑不寧,直到走到自己的春水居,她方才不得不停下步子,深呼吸了一口氣。
隨後她只對柳葉兒道了一句「推門吧。」
柳葉兒得了她的話,自然只也將花廳的大門給推開了。
隨著大門推開,朱夫人便也看到了正端坐在正廳裡欣賞著前座字畫的沈芳慧。
沈芳慧一見有人出現,便也立刻笑著回身問道「牆上這副字畫可是出自張繼安大師的手筆。」
聽得此言,那朱夫人倒是有些驚訝,這字畫沒有落款,連印章都沒有,不過是朱月武與那張繼安有些人情來往,張繼安便用這字畫同朱月武換了些銀錢買酒吃。
而且因為是醉中落筆,他這字畫也與從前不同。
倒不想即使如此,這張繼安的手筆卻還是被人認出來了,這樣一副字畫,若非是有些鑑賞能力的,又怎麼可能輕易被人認出呢。
一想到朱月武當時送自己這副字畫之時,只還洋洋得意的說這字畫絕不可能有人認出是張繼安的手筆。
朱夫人的心中便覺得很是不痛快,而且看一看旁邊這如花似玉的臉蛋,那絲微妙的不爽便更是深刻了幾分。
她甚至只也有些惡意的想著,若是當時發現她與朱月武之間事情的人是沈芳慧只又不知是什麼光景。
是不是現在的沈芳慧便也被朱月武給勒死了呢。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便也不禁微微露出了一絲淺淡的笑容。
「是啊,這字畫就是出自張繼安的手筆,陸姑娘真是好眼力,居然連這都能認得出來?」
聽到朱夫人的誇讚,沈芳慧只是淡淡一笑。
像她們這樣的人能認出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畢竟這不過是他們最起碼的基本功罷了,那芙蓉園的牙婆為了讓她們能與那些***富商們能有共鳴,自然是琴棋書畫都得讓他們學到手上。
不過這種不甚光彩的經歷,自然是不能與外人道的。
沈芳慧只輕笑一聲「我也只是識得一些皮毛罷了,自是比不得夫人。」
聽到沈芳慧這話,朱夫人卻是輕笑一聲,她只故自走回正坐,坐在右手的太師椅上後,她方才笑著用一種淡淡的口吻道「我可不像姑娘一般,識得什麼畫兒,字兒的,我爹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無才也就安分一些,不過這心不安分,便是不學什麼也是不安分的。」
很顯然這繼室說這話時,嘲諷的是自己罷了,她父親自己學富五車,卻從不許家中女兒學習這些,她們能識得幾個字,算得幾筆賬,看得懂女訓女誡便算是足夠了。
平日裡她們姐妹在家更多學的還是女紅禮儀管家之類的東西。
彷彿她們生來便只能會這些,而她雖然將女訓女誡學的很好,甚至如今她都能將那套東西背的滾瓜爛
熟,可其實她心中並不安分,這種不安分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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