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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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覺得每個人都應該得到他應有的報應。
他得到了,別人就應該跟他一樣。
洪安正顯然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他不禁朝上首的蔣堂主大罵了一句「蔣艾興,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坐在上首的蔣堂主只露出一個為難的笑容。
「洪安正,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畢竟我是真把你當兄弟,可……」
「奈何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蔣艾興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只也漸漸變得陰險起來。
不過面對著蔣艾興的話,此時被圍困的洪安正卻是根本沒有餘力與他說其他的話。
而且他很快便發現這些人的武力值很高,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他們的功夫就像是經過高人指點一般,與他們這種野路子完全不是一家。
而且若非是那探子還算身形靈敏,故而能勉力拖延一陣時間,一般人那是根本無法從這種功夫裡脫身的。
可即使他拖延了一陣時間,卻也無法改變被抓的命運。
很快他與他的手下便被人抓了。
與此同時在被人抓住的一瞬,他只破口大罵著蔣艾興。
坐在上首的蔣艾興只一臉無辜道「你罵我做什麼?我不是都說了不是我要抓你嗎?你罵我,我也沒法放了你啊!」
而在蔣艾興與對方說話的功夫裡,一雙黑色雲紋繡龍長靴只從蔣艾興身後的虎皮長屏處緩緩走了出來。
於此同時,只見那男子身著月白繡金線青竹圓領長袍,頭束羊脂玉綴珍珠蓮花冠,但見他面如冠玉,顏如好女。
若非是如他這樣的翩翩公子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實在太過違和,而在這惡人地獄裡,他這出自淤泥之中的蓮花太過不染塵埃,怕是當下誰也無法將這翩翩公子與惡人做什麼關聯。
洪安正確定眼前這人是絕不可能出自於他們這樣的惡人堆人裡,可他又能確定眼前人絕對與這些抓住他們的人有關。
故而他的注意力終於不再面向蔣艾興,而是轉頭面向那青年公子。
「你是什麼人?」他被人押跪在地上,卻還仍舊不忘朝著上首的人出言質問。
只可惜那人沒有回答他,當下他反而捱了旁邊的一名暗衛的一巴掌。
也是在這一巴掌後,他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來之前,黑水寨的那位堂主不是就說他們黑水寨遭到了耒陽官府的偷襲嗎?
難道此人是耒陽官府派過來的人?
可看眼前人這尊貴的氣度,他卻又實在難以將其與耒陽官府的鷹犬做比較,畢竟他這周身的氣度實在太過出眾。
而且那種居高臨下,睥睨天下的氣度更是一般人所難罕見的。
而就在他不知其所為何人時,趙衍楨只突然轉頭看向蔣艾興道了一句「你們寨主不是來信了嗎?」
一聽趙衍楨這話,想到那顆頭顱,蔣艾興當下自然不敢再生其他心思。
他只配合著來到了趙衍楨的身邊,隨後他只將那信恭恭敬敬的呈給了趙衍楨。
然而趙衍楨並沒有接那信,他只聲色冷淡道「信上寫了什麼?」
聽到他這句話,蔣艾興只覺大感意外。
不過他大約還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只連忙將舉過頭頂的信重新捏在手裡,隨後他小心翼翼的拆開信,接著他便逐字逐句的將信中的內容唸了出來。
而信中所寫的內容,無非都是說如今耒陽官府正在聯合雲州的邊關軍準備清剿耒陽城與雲州境內的山匪,所以在這種時候,耒陽城與雲州的山匪更應該以雲湖寨為中心緊密連結起來。
畢竟各自鬆散為營,到頭來不免唇寒齒亡。
與其到頭來誰都成空,倒不如彼此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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