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暴君與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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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若非九弟為了替自己母親和秋婉報仇,最後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毒了邕帝。那麼給邕帝一些時日,自己一定就是最後被斬草除根之人。
可惜上天也沒給邕帝更多的時間,而他那兄長執政水平本就平平,若非邕帝生前勤於執政,還替他掃清了一切阻礙皇權集中的障礙。他那兄長其實也不過一個平庸之輩。
更可笑的是,他那兄長竟對他還存有一絲婦人之仁,若非因為他的母親。
他何至於從出生起便成了那棋盤上的棋子,何至於遭受這場無妄之災。
鳳宸宮百餘人口的性命,陳家除了二房偏安,大房的子嗣幾乎被斬了個乾乾淨淨。
而自己也由原本風光無限的皇子淪為一個等候發落的階下囚。
他們中間隔著那麼多仇恨,從他父親如此不留半分退路的殺戮開始,這場恩怨其實就早難分對錯,更難以解開了。
可笑當初的蘇止柔天真,竟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陽春白雪,不理俗事的皇子,竟主動替自己求情。他那兄長便更是天真,為了討好自己心愛之人,不但將自己從宗人府提了出來,甚至還給了自己封地就藩。
然而一夕之間所有天之驕子的假象被一夕撕碎,他淪為階下囚,只能仰人鼻息活著,親近之人的死亡與背叛,對於尚且活著的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比死還難受的折辱。
好在他一向懂得隱忍,也並非真正全無手段之人。再加之當年他對蘇止柔的掌控與利用。
他這個藩王當的倒成了他最親近的兄弟,甚至在其他兄弟就藩之後便不許再回京的召令之後,他也仍是那個可以無視召令回京之人。
為此那些當年追隨過自己父親的老東西還曾參奏過自己,說趙念澤是在養虎為患。
可惜那又如何呢,最後面這些老東西還不是都沒落得一個好下場。
他後來兵變奪權,其實也並非想要長久的持有權利,他只是想利用那權利報復所有該死之人罷了。
也是因為如此,他當年沒有迎納后妃,更沒有留下子嗣。
他比誰都清楚,靠暴亂奪下的權利,終究不會長久。
得位不正之人遲早會成為靶子,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目標。
畢竟權位誰都想要,而一個得位不正的目標正是可以為野心家正名的存在。
只是他唯一沒料到的是其他兄弟為了逐位的手段竟會比他還要低劣,紛亂之中,有人為了奪位甚至不惜勾結本就野心勃勃的羌漠部落。
而那也正是亂世拉開序幕的開始。
他雖是睚眥必報者,卻也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
故而他對內手段雖然殘暴,聲名也不好,但在那種高壓統治之下,當時的政治與時局倒也還算清明。
當時只要有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將他推翻,再接手政權,拔亂反正也好,繼續高壓統治也罷,其實也絕不會把自己逼向絕路,只可惜他還是低估了他們趙家子孫骨子裡對權利的渴望,以及那種為了權利不擇手段的心狠程度。
而姜念嬌與他父親相似之處,大概也在與此吧,她雖沒有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可從她如今的表現來看。她何嘗不像是個墜入愛河的少女。
想到姜念嬌在他去往雲州前連夜追來送行,還將那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送給自己,而那僅僅只是因為她做了一場關於他的噩夢。
那時他知她這情意時,竟還真有些被她感動了。
即使明知自己或許該離她遠些,可自己卻還是有過一瞬動搖。
或許將她留在身邊也不錯,待一切局勢平定且被控制於自己手中之後,那時不管姜念嬌做出何種選擇,他也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他要與她共享這天下。
可惜如今看來,她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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