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另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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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姑媽聞言卻只是突然開口道“難道你當年不是如
此算計的嗎?”
劉婉君原以為杜姑媽還像從前一般好糊弄,倒沒想到杜姑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不免尷尬道“幼徽,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姑媽當下便也不再隱忍自己的情緒“當日邀那些書生上船的人是你,我與你說起我與那書生的事情你當年也是極力慫恿,這些事情,難道不是你當日所為嗎?”
聽到杜姑媽這話,劉婉君微微一怔,隨後她只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苦澀模樣“幼徽,連你也是不信我的?我當日邀那些書生上船不也是姐妹們極力贊成的嗎?當時船上並非你我二人,那麼多姐妹也沒有在後來與那些書生有所往來,有所往來的僅僅也只有你一人,難道我還能操控你喜歡誰不成?”
“更況且你喜歡的那書生當初確實也是一表人才,瞧來也有些才華,我也以為他是個可堪大用之才,見你們能互相相愛,而你又是那麼幸福我自然是贊成的。”
“我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那之後銷聲匿跡,而你也會與我失去聯絡,我若是知道你過的不好,就算你不願,我定然也是會主動聯絡你的。”
劉婉君的一番話說來也沒什麼毛病,杜姑媽也不禁後悔自己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質問對方了。
不過她顯然還有一個心結,故而她只繼續出言問道“那為什麼我走了之後,你會與小齊國公相識,為什麼最後你嫁的人會是他?我記得你們從前明明不熟的啊。”
聽到這個問題,劉婉君的眉頭更是蹙緊了,一時她竟沒能答的上來。
杜姑媽便冷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劉婉君只苦笑一聲“幼徽,不管你信不信,我與小齊國公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我與小齊國公雖然不相識,但他是知道我與你的關係的,他當初求娶我怕也只是為了發洩被你拋棄的怒火,那時的齊國公府誰又得罪的起?我們家自然只能依從,況且這麼多年我過的其實也不好。”
說話時,劉婉君只露出自己胳膊上的一些陳年舊傷,那些傷痕已經很淺淡了,但仍舊能瞧得出正是人為。
隨後劉婉君又補充道“幼徽你我從前也是親如姐妹,我待你幾分真心你會不知?”
杜姑媽倒沒想到會從劉婉君聽到全然相反的版本,她其實那日在畫舫聽到的也只是隻言片語,並無實據。此刻劉婉君在她面前說的這樣情真意切,又聽她提起舊日情分,她一時倒不知該信誰為好。
不過一切若真如劉婉君所說,她倒真是害人不淺,害了自己父兄便罷了,到頭來只將自己這閨閣密友也害慘了。
杜姑媽到底並非什麼心思深沉之人,聽了劉婉君的話,她心中已有愧悔與惻隱之心,她只囁嚅著輕聲道“若真是如此,那倒原是我害了你。是我對不起你。”
劉婉君只連忙拉著杜姑媽的手道“幼徽,我不怪你,畢竟你離京城已經十多年了,也不知這京城中的人事變更,自然更不會了解那些傳此謠言之人的用心。”
“我今日與你說明這些,也只是希望你我的友情能一如當初。”劉婉君說完這話,只又朝著杜姑媽露出個溫和的笑容。
這笑容彷彿在說這十多年來彼此不曾改變。
杜姑媽本也只是在聽說劉婉君當年可能陷害自己有所怨恨,但她從沒有想過要因此去陷害劉婉君,她能想到的最決絕的方式也不過是再不與劉婉君往來。
可如今她都親自過來解釋了,那手臂上的陳年舊傷痕應當也做不了假。
故而她一時倒真不知自己該如何應對此事。
劉婉君隨後只又道“幼徽,咱們往後可要多加走動,恰好過個幾日,我們府上要舉行菊花宴。你到時可一定要過來。”
“可是……我當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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