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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面玲瓏,人人都誇他頗有其父之風。
後來劉家么兒與當地軍閥搭上線了,背地裡卻是一顆紅心向太陽。劉家么兒把祖父臨終時給他的扳指送給了那軍閥,軍閥極為信任他,到哪都帶著他。
再後來軍閥倒了,傷重在床,劉家么兒去看他,那軍閥罵道:“你是不是傻,既然投了他們,怎麼又來看我?”劉家么兒這才曉得軍閥什麼都知道,只由著他傳訊息,立刻哭了。軍閥見他哭得傷心,心便也軟了。再過幾日軍閥傷重不治,去了,那扳指又回到劉家么兒手上。
劉家么兒自那以後就變得穩重持重,踏踏實實地做事情,再沒了從前那跳脫性子,升遷得也頗快。只是在婚事一項上他死活不聽人勸,非要娶了軍閥的妹妹。後來軍閥妹妹生了個兒子還沒跟劉家姓,跟了軍閥妹妹姓,說是要延續軍閥家的血脈。
於是那虎骨扳指又傳回了劉老手上。
方晨雨聽完覺得有些惆悵,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本來想聽聽扳指的故事,看能不能找出鐲子發燙的根源來,沒想到是這樣兩段往事。算起來兩段緣分確實都是因這扳指而起的,只是與鐲子沒多大關係,頂多只能證明這扳指與裴老爺子的佛珠一樣既有靈性又珍貴。
方晨雨說:“那這虎骨扳指真是個大寶貝。”
何老點頭:“是挺寶貝。這些古玩的珍貴之處不僅僅在於它的年限和工藝,還在於它們承載的歷史與感情。越是貴重的寶貝,裡面越是少不了故事,不管是館藏的還是私藏的都一樣。”
方晨雨從何老家出來,外面飄起了小雨。她記掛著楊鐵頭的腿疼,騎著腳踏車回了家。沒想到剛到巷口就迎面撞上一對夫婦,一個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另一個則是斯斯文文的男人。
方晨雨忙剎車讓他們先走。那精明幹練的女人卻停下腳步,好奇地把方晨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臉上帶著笑,說道:“你就是晨雨吧?”
方晨雨愣了一下,點頭說:“對呀。姐姐你好!”她覺得何對方看起來有些眼熟,不由問,“姐姐是回來看關爺爺的嗎?”
女人正是關峻的姑姑。聽方晨雨甜甜地喊自己姐姐,關家姑姑開心得很,感覺這小姑娘嘴巴真甜,長得也忒甜,怪不得曦曦整天把她掛在嘴邊。
關家姑姑說:“對,我是曦曦的姑姑,你和阿峻曦曦他們玩得好,該叫我阿姨的。”
“不行!”方晨雨一臉堅決,“姐姐這麼年輕,怎麼能叫阿姨呢!”
關家姑姑笑意更盛。
方晨雨下車,推著車和關家姑姑一起往裡走。
關家姑姑說:“這腳踏車還是我在家裡住的時候騎的,上回曦曦打電話和我說要把它給她晨雨姐姐騎,我還吃了好大一陣醋,那孩子以前最黏我了,現在卻一口一個晨雨姐姐。當時我就好奇了,她這晨雨姐姐長什麼樣兒,居然能把我比下去!”
方晨雨面上一紅:“曦曦她愛玩,我能陪她和彤彤玩而已。”
關家姑姑沒再打趣,也說了關峻那套“車子放在倉庫沒人騎壞得快”。方晨雨覺得關家人都可好了,樂滋滋地和關家姑姑分別。到了家裡,楊鐵頭在呢。方晨雨問:“外公您沒和趙爺爺他們玩晚一點?”
“天天能見的,玩那麼久做什麼?”楊鐵頭是個講義氣的,從來不缺朋友。但他脾氣又擰又臭,喜歡一個人待著多於和許多人呆一塊,這一點可跟方晨雨不一樣,方晨雨巴不得每天都熱熱鬧鬧的。
方晨雨拉了椅子在楊鐵頭身邊坐下,口裡道:“平時彤彤也不是愛說話的,可她不在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楊鐵頭不接腔。
方晨雨也不在意,又和楊鐵頭說起那扳指的故事。楊鐵頭聽了倒不如方晨雨感慨多,只說了一句:“那個時期這種事兒多得很,沒什麼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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